大概是因為知道故凝月的身後是凌天佑的關係,故恆被捅傷的案子查的很快。
不過幾天的時間,就已經作案嫌疑人抓獲。
拿著照片給故恒指認的時候,故恆立刻點了頭。
只是隨即而來的,是在調查中發現的故恆涉黃涉賭博,只等在出院以後立刻進行處理。
故政在知道這個訊息之後,氣的在家裡摔破了好幾個杯子。
故凝月在一旁看著他發飆,眼裡都是冷意。
故政發洩完了,希望讓她找找局長,不要讓故恆留下案底。
這如果傳出去,整個故家的人都丟盡了。
故凝月攤攤手:“我可沒辦法,再說故恆做的那些事整個a城誰不知道?只是沒人說罷了!這一次,就當給他個教訓吧!”
故政知道現在的故凝月已經跟從前大不一樣,她這樣說了,他也沒有繼續再說下去。
只深深的嘆了口氣,跌坐在沙發上。
故凝月轉身上了樓,房門關上那一刻,聲音悠悠傳到了故政的耳邊:“所以,還是不要太溺愛兒子的好。”
醫院裡,故晚晚已經將這個訊息講給了李玉蘭聽。
李玉蘭這幾天已經轉到了普通病房,顏色雖然不如從前,蒼白的像紙,但是說話已經不像之前那麼費力:“晚晚,去找找明晨吧!他能有辦法。你弟弟還小,他會改的。”
“媽!”故晚晚看著李玉蘭,語氣有些不耐:“小恆這麼多年,要改早就改了!我看讓他進去待一段時間也好,省得出來再給別人添麻煩。”
李玉蘭躺在病床上,手上還輸著液,語氣開始冰冷:“晚晚,那是你親弟弟。你難道想要一個有案底的弟弟嗎?”
故晚晚撇撇嘴:“媽,我真的開不了這個口。本來葉家就對我不滿,不喜歡我這個兒媳婦,我這才領了證,就要葉家幫這個忙,簡直不夠丟人的。”
就在前天,她跟葉明晨去民政局扯了結婚證。
如故凝月所說,這中間她沒有任何阻攔。
甚至在家裡慶祝的時候,故凝月敬了她一杯酒。
故凝月的眼神,她現在還沒忘。
李玉蘭見故晚晚不願意管這件事,閉上了眼:“你回去吧!別在我這守著了。證都領了,葉少夫人過不了多久,可能連我這個媽都忘了。”
“媽,你這說的什麼話!”故晚晚騰的一下站起身,看著病床上說話虛弱,卻還不忘記替故恆出頭的李玉蘭道:“你只想小恆,難道就沒想過我麼?”
李玉蘭撇過頭,陰陽怪氣道:“孩子都有了,是他們葉家的,就算再不滿這麼點小忙又怎麼會不幫?”
就算不願意又如何?看在故晚晚肚子裡的孩子份上,也不可能不管。
故晚晚胸膛起伏,大腦亂成一團,千萬言語都堵在了喉嚨口,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過了不知道多久,病房的門關上了。
故晚晚靠著雪白的牆壁,心裡悶悶的痛。
這是母親第一次用這種語氣說話,從前雖然也總是為了故恆讓她去幫忙做些什麼。
但是從來沒有一次,像今天這麼直接。
她有預感,以後這樣的事情會更多。
自己的利用價值突然變大,只要自己拒絕,自己母親的話會比今天聽見的更加傷人吧!
又或者,從一開始,母親就是跟父親一樣的。
他們的眼裡,只有故恆這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