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小醜貨色,也只能在新人面前耍耍威風了,外門的其他人,他敢動哪個?”有人奚落道,覺得不恥。
“他剛才說什麼?以老弟子自居,還要教導新人?哈哈哈哈,我沒聽錯吧,他也敢以老弟子自居?實在是給我們這些老弟子丟臉。”
“沒關系,我們等著看吧,宋青河就在這兒,輪不到我們出手教訓他。”
“唉,這個劍牧啊,早就聽說他很不是抬舉,明明這麼弱,卻總要反抗,老老實實挨欺負,或許日子會好過一點,怎麼就是沒有自知之明呢?”
周圍傳來一些奚落諷刺的聲音。
此刻,宋青河的確臉色陰沉到了極點,這兩個都是他的人,當著他的面被這麼教訓,這就是在打他的臉。
最關鍵的是,出手的人還是劍牧,劍牧在他眼裡,和宗門外普通的販夫走卒沒什麼區別。如今竟然被他在自己面前逞兇,還打他的人,絕不能忍受。
“劍牧,你好大的狗膽!”宋青河大喝一聲,盛怒無比。
“這話我已經聽膩了。”劍牧斜睨他一眼說道。
宋青河心裡這個氣,那是什麼眼神?外門最弱的吊車尾,竟然敢用“斜睨”的眼神看他,那是一種輕蔑的眼神。
被一個公認的廢人用輕蔑的眼神對待自己,這種感覺,讓宋青河感覺像是吃了死耗子一樣,盛怒到了極點。
“找死!”
宋青河大喝一聲,直接伸手朝著劍牧抓了過來,他的手掌格外粗壯,一下子扣住了劍牧的肩膀,沉聲發力,喝道:“我也該教教你怎麼做人了,給我趴下。”
比力氣?
劍牧不禁冷笑,現在和他比力氣,劍牧一點也不懼。
“滾蛋!”
劍牧沉聲發力,不需要太大的動作,身軀一晃,血肉之中的力量震蕩,一股大力直接將宋青河震開,而後肩膀朝著宋青河的胸前一撞。
“砰!”
宋青河直接踉踉蹌蹌的後退了出去,一臉驚愕之色,因為剛才,他清楚的體會到從劍牧身上傳來一股大力,震開了他的手掌,讓他五指發麻。
最後那一撞,看似漫不經心,卻一下子把宋青河撞退了十幾步,胸口一陣發悶。
“這小子哪來的這麼大的力氣,是我大意了嗎?”宋青河心中這般道:“是了,一定是我大意,憑他怎麼會傷到我?”
而周圍,更是傳來了幾聲唏噓,宋青河竟然吃癟了,沒有拿捏得住劍牧。他可是氣境五重啊,壓制劍牧這種人是妥妥的事情,怎麼反倒是被對方有機可趁了?
“宋青河大意了嗎?被劍牧偷襲了?”
“嗯,應該是這樣,這個劍牧雖然弱,但聽說他很賊,宵小的手段不少。”
“嗤,宋青河也真是的,竟然被這種人偷襲得手了,不過馬上劍牧又得倒黴了,宋青河豈會輕易饒他。”
“是啊,還是不懂得怎麼做人,弱小就要承認嘛?挨幾下打不就過去了?反抗只會遭到更多的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