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這個好學生以前被老師盯得很嚴——最主要的原因是如果我不在,老師提問沒人能回答得上來就有點難看了。
不過自從我成為班裡老大之後,老師們似乎知道身為老大總得有些特殊待遇,也就很少跟我較勁了。
就連三圓都是一樣,搞得我差點一心軟就把錄影機和記憶體卡交給她。
不過我的潛意識中總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不說別的,單憑張雷老爸村主任的身份和財力,居然沒給老師施壓來整我,打死我都不信!
我懷疑兩點,第一個是張雷自信藉助飛車黨就能搞垮我,暫時沒動用老爸的資源。
第二就是他老爸也知道我爸是誰,在我爸出獄後的形勢明朗之前,他也處於觀望態度。
所以危險並未排除,我仍然需要提防老師的影響。
除非這種極特殊情況,我還是很少逃課的。
地址上的位置已經是城邊上了,我坐公交來到站牌的終點下車,又走了好一會兒才進入一片村落。
於飛把黃毛藏在這種地方,難怪這麼難找。
把帽簷壓低,口罩戴好我才向目標院子走去。
獨門獨院,院子雖然不大,還是泥土牆,但也算幽靜隱蔽。
大門鎖著,但是門口有很多摩托車輪印,看來飛車黨的人沒少來接送黃毛,甚至張雷也在這裡暫居都有可能。
現在怎麼辦?找個地方藏起來等黃毛回來?
可是他如果不回來了怎麼辦?
如果不是一個人回來的怎麼辦?
就算只是張雷他們倆,我還有把握打得過,但是抓住並且審問可就力有未逮了!
我有點後悔沒把金剛叫上了,如果他在,我們倆估計可以包圍十個並且全部留下……
不過俗話說得好,賊不空回,我也不能白來啊!
老規矩,先摸清底細——跳進去看看……
透過生活用品應該能判斷出住了幾個人,黃毛還會不會回來。
萬一找到點什麼行動資料,我就更賺到了。
往後退幾步一個助跑,單手一撐我就上了牆頭,然後觀察了一下形勢快速跳了下去。
這附近的房子多數都是出租的,打工族白天很少在家,所以也不用擔心被人看見了報警。
院子裡除了半垛磚頭和兩把馬紮,一口枯井以外幾乎什麼都沒有,一看就不像有人長住的樣子。
我抬頭一看屋門,最中間的堂屋居然都沒鎖,心裡一驚,感覺這趟怕是要白來了。
不過就在我抬腳要進屋的時候,一個聲音卻突然傳出。
“我等你很久了,進來坐會兒。”
頓了頓,那聲音又加了句:“戰神的兒子,沈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