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蕊蕊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直到我的手擦到她短褲的邊緣了才突然驚覺,本能地大叫了一聲:“你幹什麼!”
驚慌的向後面退,同時抬起一腳就踹在了我的臉上!
我仰頭向後倒去,鼻血在空中劃了道弧線。
今天我的鼻子剛被張雷他們打傷,正處於脆弱期,她這一腳讓我感覺鼻樑骨都斷了!
不過踹完我以後,酒勁似乎又上來了,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我捂著鼻子趕緊沖進廁所。
在鏡子前,我洗掉滿臉的鼻血和鞋印,又仰頭拍了拍腦瓜,等不流血了才出來。
出門看著刁蕊蕊在床上撕扯著衣服翻滾著,整個人春光乍洩。
但我卻在控制著自己的理智,別過頭不去看她。
我媽雖然一直對我爸進去的原因諱莫如深,但卻要我時刻牢記,我爸不是個壞人,我長大也要做一個像他那樣的男子漢!
所以我關了燈!
看不見就不會胡思亂想。
躺在沙發上我渾身疼的厲害,卻根本睡不著。
尤其是黑暗中聽著刁蕊蕊的哼唧聲,我覺得腹中有團火在燃燒。
無奈的嘆了口氣,心說這也算是跟班花開過房了。
雖然什麼也沒發生,但我覺這才是個男人!
咦?那是啥?
黑暗中我看見房頂的吊燈上有東西在發出微弱的光亮,我還以為是錯覺,但是閉眼再睜開,那光亮還在。
我忽然想起網上的新聞,冒出個想法!
怕打擾了刁蕊蕊,我開啟微弱的廁所燈,把椅子搬到床邊站了上去,想一探究竟。
雖然我個頭不矮但伸手還是夠不到吊燈,就差那麼一點兒!
我看屋裡也沒別的能加高的東西了,就把兩個枕頭拿來墊上,反正刁蕊蕊已經滾到了床尾這邊,枕頭也沒用了。
這下高度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