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安靜下來了。
恭叔陸三金還有顏青扶額嘆息:“完犢子了!”
安靜了數秒之後,呂青橙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是帶著些不可置信的委屈的聲音:“你吼我?”
“我沒有。”白敬祺趕緊搖頭表示沒有,來了個否認三連。
可惜沒什麼用。呂青橙的語氣開始變得不善起來了:“明明就是你做錯了事情,你還敢吼我。”
又是數秒的停頓,呂青橙醞釀了一會兒後爆發了:“白敬祺,我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你是這樣的人!算是我瞎了我的狗眼啊!”
小兩口吵架很正常。身為經驗老到的恭叔還有見多識廣的陸三金以及過來人盛秋月此時都不自覺的露出了傳說中的“姨母笑”。
正所謂床頭吵架床尾和,不怕吵就怕不吵。現在這兩個人既然願意吵那就代表著相互還在乎這對方。
只要處理得當,這件事情很快就會翻篇的。門外偷聽的眾人交換了眼神後紛紛安靜了下來,全神貫注的聽著裡面的聲響。
“你孃的。”語不驚人死不休,眾人一聽這話就覺得頭皮發麻。
“你還敢罵我?”氣頭上的呂青橙攆著白敬祺在房間裡亂竄。
“我沒罵你,我說你說的這些詞兒都是你孃的。她都對你爹這麼說過,音調兒都不帶差的。”白敬祺一邊逃一邊解釋著。
“我做錯什麼了,你給我說清楚!”呂青橙(??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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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錯,你是完美的,你的完美啊。是金子你就是24k的,是木頭你就是紫檀的,是石頭你就是祖母綠的,是垃圾你也是綠色可回收的。”白敬祺歪著脖子一臉的嘲諷。
“白敬祺!”呂青橙氣的直跺腳,登了一下木人樁後指著白敬祺開口說道:“我做錯什麼事情,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清楚。”
“好,秋月姐對你那麼好,你呢。”白敬祺也是來了脾氣,直接接過話茬。
“我怎麼了?”呂青橙雙眼直視白敬祺。
“你說沒說過她武功爛。”白敬祺梗著脖子一副同歸於盡的姿態。
“那是事實啊!”呂青橙倒是沒否認
“你還說她武功爛還到處砍人純屬無知者無畏。”白敬祺
“我是擔心她會出事,我希望她低調一點兒。”呂青橙大聲的辯解著。
盛秋月聽了準備衝進去和他們拼了,不過好在被攔住了。
“好,那瓔珞呢?你說她價值觀扭曲天天想傍大款。”白敬祺
“這也是事實啊,她醫術那麼高,收入也不低。幹嘛想當寄生蟲啊?早兩年也就算了,到了這個年紀還這麼不切實際,有的時候還真替他悲哀。”呂青橙理所當然的說道。
“恭叔,你說恭叔一輩子都娶不到老婆。”白敬祺
“這話。”呂青橙突然上前指著白敬祺。
那就去見勢不妙以為呂青橙要打人了趕緊閃避:“幹什麼?”
“這話,我哪兒說錯了?當鏢師的風裡來雨裡去,收入不高還有生命危險。恭叔年輕點,長得帥點也就算了,長得那個樣子,穿的又土,還不愛刷牙愛抽菸,有口氣,不愛洗澡,不愛刮鬍子。”呂青橙
一大推真憑實據之下白敬祺鬆了口:“這話算你說對了。還有八斗,你說八斗。你說八斗一輩子都沒有出息。”白敬祺繼續質問
“這話,這話算是我說錯了。”呂青橙吵的累了,站在那裡有些小喘氣。
蔡八斗在外面一聽頓時有些嘚瑟,還對其他人比了一個剪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