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了充分的準備,但是司空追星就像是隱藏在黑暗處的毒蛇一樣,不能掉以輕心。
可是隻有前日當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經過兩天三夜的自我折磨白敬祺和呂青橙還是和原來的劇情一樣被抓走了。悲酥清風都沒來得及開啟的那種。
束河內,一處荒廢了的宅院。
白敬祺和呂青橙此時已經被綁住雙手系在高處。
“放開我,放放放,放開我,孫子,放開我。”
白敬祺被抓住了也不見有一絲妥協的意思,依舊叫囂著。身子左搖右擺的意圖掙脫這繩索,掙扎中還不忘安慰一旁一樣著急的呂青橙:“青橙,沒事。”
掙扎了一段時間,白敬祺再次開口:“孫子,你知我爹誰嗎?你知道她爹誰嗎?”
面目猙獰,舉止瘋狂活脫脫一個醉酒駕車撞人後自報家門的富家子弟腦殘二代)的做派。
“兄弟,這是綁架,謀殺。又不是車禍,拼爹?拼爹有屁用!”
司空追星對於白敬祺的作死舉動不為所動,很顯然這些年這樣的人見得多了。
端坐在凳子上,雙手按著自己的盲杖,看上去倒是有幾分霸氣側漏的感覺。
“不是,你為啥只抓我們倆啊?”白敬祺見地方似乎對自己的威脅不屑一顧的樣子,知道沒什麼戲了,乾脆換一個話題。
“別急,改天再抓他們。先讓他們害怕兩天。”
話題到了自己最擅長的領域,司空追星一下子來了精神。在說起接下來的行動計劃後司空追星一臉的得意。
“死刀疤,你別高興的太早。他們一定會把你抓起來,把你千刀萬剮的。”呂青橙這時候也放棄掙扎了,聽到司空追星似乎準備把鏢局裡的其他人當做老鼠時急眼了。貓抓老鼠時,貓喜歡虐殺)
“不可能!只要在方圓五里之內,哪怕是聲悶屁我都能聽得見。”
呂青橙的質疑讓司空追星有些憤怒了起來,很顯然司空追星不允許有任何人質疑他的能力。
站起身來,拄著柺杖。一邊笑一邊走到了呂青橙面前:“嘿嘿,我告訴你啊,你放心,他們找不過來的。”邊說邊伸出自己的另一隻手摸向了呂青橙盲人都是用摸的)
“你幹嘛?你別過來啊,不要碰我破音)”呂青橙看著司空追星的動作頓時慌了,畢竟武功再高也改不了她是個女孩的事實。
“我警告你,你別動她,要動動我。你敢動她一根毫毛……”
白敬祺的話還沒說完,司空追星怕掉了呂青橙的一根頭髮,還故意朝著白敬祺的方向搖了搖:“我動了,你想怎麼樣啊?啊?”
白敬祺咬牙切齒一副看上去似乎想要把司空追星生吞活剝了樣子。
呂青橙也委屈的嗯了一聲,顯然也在忍耐。
“我這個人,從小就喜歡美的東西。這一看到不美的東西,我就受不了,我就想把她變美。”說話間司空追星的手已經摸上呂青橙的小臉蛋了。
一陣摸索過後。
“這顆痣得點掉,開眼角,豐唇,我保證啊,要讓你死的很美。”司空追星雙手攤開,顯然已經開始想象自己成功把呂青橙變美的樣子了。
自我陶醉完畢之後,司空追星再次邁開步伐走向白敬祺。
“來,來,來,來,動我,來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