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理手續不算繁瑣,只是安排賽事有些麻煩。畢竟這大清早誰沒事來這兒啊?而顏青幾人報完名後也只不過剛剛晌午而已。這會兒可沒什麼人來鬥魂場比賽,更別說來看比賽得了。
鬥魂場顧名思義,鬥,戰鬥,賭鬥,這種有輸有贏的勾當自然就會滋生賭博這樣的行當。
正所謂無利不起早,這有利嘛喊爹孃也不是不可以。
每一個鬥魂場裡都會有一個很大的莊家掌控者開盤的權力。而這個盤口也正是鬥魂場的主要收入來源之一。
當然除了開設賭局意外,這鬥魂場門票也是一個收入來源。不過這門票的收入不算太貴,只是充當一個門檻而已。
一枚金幣的價格既攔住了那些“濫竽充數”的人也塞選出來一批優質“客戶”。這些人願意拿一枚金幣來看鬥魂,自然不會在意下注玩玩了。輸了不痛不癢,贏了皆大歡喜,玩一樂呵,問題不大。
不過賭博這種事情向來就是贏得越想贏,輸得想翻盤。最終結果都會越賭越大,只好輸一次可能就會萬劫不復。
所以在鬥魂場裡不缺那種一夜之間一無所有的人,而這種人本身有些家產又突然落寞之人最是容易自甘墮落。尤其是這些本身小有資產之人,因為他們本身實力就不會若。
今天侯三一大早來到鬥魂場,準備買一些門票。
這是侯三吃飯的飯碗,自從他輸光家產以後就靠著倒賣門票混口飯吃了。
不過今天,他居然來晚了。被幾個孩子“截胡”了,這不是和他侯某人搶飯碗嗎?就在侯三準備上前理論一番的時候,他看到了幾人之中的一個小孩從一塊玉佩裡拿出了兩枚金幣。
這肯定是魂導器,他侯三怎麼說當初也算是個人物了。這魂導器他以前自己也有,這作用他當然知道。
所以侯三動心了,雖然這幾個小孩看上去有些背景的樣子,可是這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侯三並不覺得自己現在還能慘到哪裡去。再說了幾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娃娃再厲害能厲害到哪去?他侯三怎麼說也是一個魂宗不是。不過對方有八個人,光憑自己一個人的話估計夠嗆,要是不小心跑掉一個半個的會很麻煩。
侯三有自知之明,這些人看上去非富即貴。若是沒人知道也就罷了,要是洩露出去那就是要命的了。
最後,侯三一咬牙轉身離去。他不是放棄了,他是準備把肥肉分出去。和他一樣處境的又不是隻有他一個人。
。。。。
夜,剛剛開始。
此時的鬥魂場正是最熱鬧的時候。因為夜生活才剛剛開始,那些精力旺盛睡不著的人最喜歡晚上出來找刺激了。他們不缺女人,也不會作踐自己去找勾欄的女子。所以鬥魂場這種“不同尋常”的刺激便是他們最好的“興奮劑”了。
“今天我們的鬥魂場又迎來了一批新人。讓我們來歡迎他們的到來,。。。。。”
一套聽上去似乎有點唬人的說辭,讓那些初出茅廬的小朋友頓時有些感動起來。讓他們有一種自己很重要的錯覺,可惜這種說辭每天都會念一遍。那些人純粹是自作多情而已。
顏青無語的看著場上口若懸河的主持人,心裡瘋狂的吐槽著。這種形式上的東西是顏青最討厭的事情。因為他虛偽,所以顏青不喜。可是顏青又不傻,自然知道這樣做自然是有好處的。
這不,好似小雪這樣初出茅廬的小姑娘就很容易被感染的。欺騙談不上可是確實被忽悠了。
不過顏青可不會提醒眾人,這種事情你提醒得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可是你提醒不了一輩子。
“有機會還是人袁天罡教一教他們吧。要不然以後容易吃虧啊。”
“顏青哥哥,你一個人在那裡嘀咕什麼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