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上場楊大喜雖然獲勝,但因莫名丟失天堂王令而煩惱不已。楊大喜實在想不出會有什麼人會出於什麼樣的目的來拿他的天堂王令。
“你沒事吧……” 一回到場外宇文家的休息點,阿蘭便上來問道。
“無事。”楊大喜直奔柳文的方向回道。
阿蘭見對方並不願意多看自己一眼便默默的站在旁邊,心中雖有些許小失落,但是即刻又壓制了下去。
“少爺,擦擦臉。”柳文見楊大喜下場後遞上一張幹淨的帕子。
“哦,謝了。”
楊大喜有些不習慣的接過柳文手中的帕子仔仔細細的擦了擦臉上的汙血,被人以這樣的形式沾了一臉的血,怎麼想心裡都不會覺得舒服。
“少爺,剛才比鬥有些許奇怪。”
柳文突然冒了一句話出來。
“哦?怎麼奇怪?”
楊大喜疑惑的問道,自己都不知道場上發生的情況,柳文一種天生一階星段的人會知道嗎?
“剛才李廣比鬥場上使用禁術本應當即使被清理出場,但事實並未這樣,到最後李廣反而自爆身亡,引起慌亂。”柳文說道。
“比鬥不能使用這種不如流的行當早雖然賽前沒說,可這早已是歷屆天堂寨不成文的規矩了。”
“哦,是這樣的嗎?”楊大喜眉毛一跳,所有所思到。
柳文接過楊大喜手中的帕子又遞上一杯熱茶。
楊大喜把玩著茶杯,感受這一杯茶所帶給他的暖意。
“看來剛才那件事是有人預謀好了的。” 阿蘭上前一步對楊大喜說道。
楊大喜沒有出聲,心中有幾分思量,總覺事情有些許奇怪。
“哼,好一群有好客之道的主人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之。”阿蘭見楊大喜沒有出聲,便以為是肯定了自己的說法,於是更加大膽的說道。
“誰犯你了盡管犯回去就是,與我無關,不必在我耳邊說。”楊大喜冷冷的看了阿蘭說道。
楊大喜接過茶後一飲而盡,只見楊大喜手中空杯立即化為灰燼,灰燼慢慢從楊大喜的手掌中滑落。 旁邊的阿蘭還有柳文隨之一震。
阿蘭聽到這麼不近人情的話,臉有些掛不住,面目表情僵硬得幾乎一碰即碎。只好縮在一個角落裡一言不發。
柳文雖是一介下人,但好歹是從宇文府中出來的,什麼厲害的人沒見過。可今天見眼前少年人不費吹灰之力便將手中杯化為灰燼,其能力顯而易見。
“少爺……需要做什麼嗎?”柳文小心的喊道。
“無事。你且做好自己的事便可。”楊大喜搖手說道。
非我族人,謹慎點好些。阿蘭的事過於複雜,之後再說好了。
一柱香的時間過得很快,遠風揚在場中開始召集人群,比賽開始。
楊大喜起身拍了拍衣上的褶皺,挺起脊樑,大步邁向山腳比賽場的地方,阿蘭和柳文隨後。
遠風揚微閉雙眸,掃視場外一圈,感覺人到得差不多了便開口說道:“一柱香時間已完,現在比鬥繼續。還有誰要上來比鬥嗎?”
場下安靜了一會兒,突然有人飛身進去場中。 此人虎背熊腰,太陽xue出有明顯的凸處,看來是個不得了的練家子啊。
“老子名叫孟亭,自詡天堂寨第一猛漢,想挑戰剛才那個楊大喜。”
此人做完介紹後場外一陣嘩然。
“原來他就是孟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