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三番兩次的痛哭求饒並沒有引起御遲胤的心軟。
他早已經不會婦人之仁,發出一聲冷笑,說道:
“那個人的手機號是多少,你老婆孩子現在安全了嗎,這些問題你可沒有交待清楚。”
男人頓了頓,聽出他話中的寒意,害怕地說:
“那個手機號我後來打過,變成空號了,您想知道,我這就告訴您。”
男人回答他後面的問題:“我老婆孩子安全了,我把他們接到身邊來了,我就在這裡,每天晚上跑滴滴賺錢,我真的沒有再做過壞事了。”
“你有沒有再做過壞事,自會有警察去調查,不必跟我在這裡指天發誓。”
御遲胤在堂中的檀木椅上坐下,冷眼挑了下眉,聲音冷到了極致。
“當年你們綁了我,為了索要贖金,我記得你們想要割我一隻耳朵,過了這麼多年,我不跟你討要利息,一隻耳朵,當年你欠下的。”
說完,御遲胤抬頭看了祁瀚一眼,祁瀚會意,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男人以前也是混道上的,他也聽出御遲胤的意思,想跑跑不掉,只好哭喊著向他磕頭求饒。
“御先生,御先生您行行好,我錯了,我當年財迷心竅我被盅惑了,求您大人大量,饒我一回……”
“不要過來,御先生,求求你……啊……”
祁瀚一手將試圖掙扎的男人按在地上,抬起手,不費吹灰之力的把他的右耳取了下來。
男人的喉嚨裡發出痛苦的痛叫聲,身體不斷抽.搐著,幾欲昏厥。
之後,御遲胤揮了下手,立刻便有人走上前,將死魚般的男人拖去了外面,隨便扔到沿街的草叢裡。
“祁瀚,這個跟他私下接觸的背後之人,你再查查,看能不能再查到一點蛛絲馬跡。”
離開龍閣之前,御遲胤仍然是吩咐祁瀚暗中調查此事,必須查一個水落石出。
祁瀚點頭,在看到流星跟著一塊上車之後,他忽然上前說道:
“少主,此事我查的有一點眉目,不如我現在跟您做一下彙報。”
御遲胤抬起手腕,看了下腕錶上的時間,擰了擰眉道:
“行,上車說。”
直到這會兒,天空中沒有再飄雪,路面上只落了薄薄的一層。
氣溫雖然降了,但並不影響路上的車輛交通。
他有私心,趕著時間去陵州接陸鳳璇,一分一秒的時間都不想再耽擱。
御遲胤上了車,和流星一起坐到了後面,因此,祁瀚只好坐去副駕駛的位置。
車前的兩束燈照亮漆黑的夜路。
雪天路面容易打滑,司機將車速控制在六七十左右,小心翼翼地注意前面的路況。
流星有些困了,身體隨意歪在座位上,抵著車窗昏昏欲睡。
“少主,這麼晚了,您不回檀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