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是尚未離去的景奕。
景奕一路鼓掌進來,看著御遲胤,表示欽佩地道:
“御爺厲害!不愧是十七歲單挑綁匪窩,二十歲能挑戰地下黑拳場,還能做到全身而退的彪悍人物。”
“哪怕只剩下一口氣,也能做到面不改色的跟老婆調.情。”
景奕說的極具真情實感,聽上去像是把他當成偶像似的:
“嘖嘖,這等為情不顧一切的精神,值得我們學習。”
御遲胤懶得理會他,喝完水,氣息也平緩的差不多了,耗損的精力卻一時半會恢復不過來。
“御總,酒店的房間訂好了,您身體不舒服,這就送您過去休息吧。”
秦森看他的臉色,擔心他有些撐不住。
“嗯。”
這一次御遲胤沒有逞強,他必須要儘早養好身體和傷,週六才能出現在她的面前。
景奕靠在辦公桌上,手裡拿了一隻筆在把玩,抬眸瞅他一眼道:
“說一個謊可是要用無數個謊來圓的。”
“而且你老婆可不是那麼好騙的,你不擔心她發現點什麼,到時候殺你個措手不及。”
御遲胤沉吟片刻,轉而對秦森吩咐道:“訂江市的機票,越快越好。”
“是,我這就去辦。”秦森領命而去。
等他一走,辦公室裡只剩下御遲胤和景奕,景奕盯著他看了看,實在有些想不通。
景奕忍不住道:“你家老爺子把你打成這樣,你不借此機會在你老婆面前裝裝可憐佔佔便宜,居然又是說謊又是躲她。”
“老實說說吧,你家老爺子到底為什麼用家法罰你,你又為什麼瞞著陸鳳璇?”
御遲胤的身體虛弱,高燒未褪,身上逼人的氣勢卻絲毫不減。
只見他抬頭睨了景奕一眼,嗓音冷沉:“這些事用不著你好奇,你把藥留下,人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