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太太說出來的話,就是當眾威脅。
她如此無理,惹得在場所有人都看不慣她的行徑,看待項太太的眼裡帶有鄙薄。
女校長更是毫不猶豫,不卑不亢地開腔:“項太太有這個需求,那麼就請吧,我們等著收到您的“投訴”。”
“你!”
項太太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跟吃了翔一樣難看。
她把話筒塞給常老師,踩著高跟鞋往臺下衝,剛好和上臺的小翊碰上了。
“這位阿姨,我們打個賭吧。”
小翊今天穿的是個小紳士,黑色小西裝搭配紅色領結,胸口前還別了一塊格紋的方巾。
此時他小小的個子站在項太太的面前,單手插兜,帥氣的眉眼間有一種不符合他年齡的桀驁和沉穩自信。
項太太知道他也是陸鳳璇的孩子,於是對小翊也沒個好臉色:
“我沒時間跟你打什麼賭,讓開,我要走了。”
說罷,項太太直接繞過面前的小翊,高跟鞋叩叩噹噹的走下臺去。
小翊在她身後說道:“你不是覺得你畫的比我媽咪好麼,所有人都不會欣賞。”
“不如這樣,你跟我來比一場,如果你贏了,那麼這第一名的獎勵,讓給你怎麼樣?”
他話裡說的是“讓”,一字之差,代表的意思可千差萬別。
然而,項太太沒有留意這一點,因為她被小翊前面的話吸引住了。
只見她停下腳步,轉身朝小翊輕蔑的笑了笑:“你一個孩子,敢跟我比?”
“我若贏了你,就是我勝之不武,到時候這些人又會幫著你一塊討伐我,這種蠢事,我可不會幹第二次!”
項太太依舊認為她輸了,是臺上這些人偏袒陸鳳璇才導致她輸了。
怎麼說呢,一個人若執迷於某個想法,那麼別人說再多的話,也是無法將她喚醒。
眼下,這位項太太就完全沉浸在“她被欺負”的觀念裡,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