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似乎沒有意識，但又有存在著，非常迷。
接著，星空之門湧出一團霧氣，陳錫知道那是召喚之力，不過他不知道里面有沒有偷渡額之類的生物。
召喚之霧似乎永無盡頭似地瀰漫於現場，小灰替陳錫扎入裡面翻轉一圈沒有看到偷渡客。
陳錫沒有碰那些霧氣，靜靜地等星空之門合攏，卻見那些召喚之力在召喚陣結束後消失不見。
倏地，黑色召喚空間褪散，光芒破入裡面，現場一片空蕩，沒有任何東西損壞，也沒有留下任何一點召喚之力。
第一次召喚這種詭異的力量，陳錫心裡沒底，派東西在剛才星空之門待過的地方檢查一遍，確認那兒沒有任何的變化，這才踏進那片區域，隨意感受空氣裡的魔力，沒有任何變化。
“召喚之力怎麼消失了，難道它只在有召喚陣的時候才出現嗎？”陳錫皺眉，他彷彿摸到了召喚之力的關鍵點，但他還沒有理清召喚之力的維持原理。
想不通就再召喚，反正他的精神力非常充足，消耗的精神力在十分鐘內又補回來，幾乎零消耗。
再畫一面召喚陣，這回他沒有用異常化能力，就用身體裡的精神力畫傳奇召喚陣。
這樣的好處是召喚陣完全歸他掌控，就算召喚到不好的東西也可以及時取消。
念詞和上次一樣，幾秒鐘的唸咒完畢，紫色的上方裂開一道口子，那種詭異的注視感再臨。
陳錫的額頭陣陣刺痛，毛孔緊縮，手臂上的絨毛根根豎立，那是被恐怖生物注視的感覺。
他籠罩在某種未知存在的視線裡，他不知道對方想幹嘛，為什麼不跨界碾死它，難道看他只是因為興趣所致？
陳錫裝作沒有察覺的樣子，等那些召喚之力降臨。
一分鐘後，紫色裂縫上空湧出大霧，它們虛幻而真實，如無形的大手撲滿地面，把裂縫都遮住。
小灰再度上前檢查，沒有發現裡面有其餘生物。
陳錫忽視異界的目光，走入召喚之霧中，感覺全身都被一種不可名狀的東西包圍，不知道去向。
……
“剛才有人召喚？”
二愣子召喚師看著消失的召喚之霧，越發覺得時間緊湊，再度加速看書。
旁邊的召喚師也很緊張，他們佈下了不下五十道隱藏波動的魔法結界，還有十門與反召喚有關，不料那位陳姓的召喚師還能召喚到他們。
“快點，他可能快來了。”
“現在看不到他，好像被一股未知的力量干擾了。”有人拿出那吸盤式的觀測儀，赫然發現他們已無法觀測陳錫的所在，好像他身邊多了一層膜，儀器無法觀測。
“沒關係，我感覺自己快了，腦子彷彿有第二個人格，前輩即將復甦。”
看召喚書的人眼睛通紅，他這一天他刷了幾百次，每看一次就新的感覺，彷彿裡面的知識都變樣了，開啟了第二重知識空間，展露出第二部的召喚條例。
若陳錫也閱讀那些內容，會發現那本上面的召喚例子已變成另一種模式。
時間滴嗒滴嗒地流逝，三天之後，他已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再是他的，而是由另一個存在控制著的身體，用眼睛不斷記憶裡面的文字。
而旁邊的六位召喚師也發現了端倪，這位二愣子的身體湧現了一層薄薄的灰色霧氣，非常詭異，有可能那些霧餘是召喚之力的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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