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你怎麼知道。。”道遠詫異道。
“別問了,快去快回。”神秘人丟下一句話,頭也不回地鑽進屋裡去了。
“算了。”道遠不多思考,眼下最要緊的就是給成大哥送『藥』,道遠離開院子跑在大街上,他此時雖然滴水未進,喉嚨渴得要命,但腿腳下面卻沒有絲毫放慢。
衙門裡面的眾人剛給王成褪下衣服,正在用鹽水擦洗傷口,那刀傷只是窄窄的一點,但是卻很深,此時那傷口發出的煙氣已經減弱,刀口腫脹著,連不懂醫術的衙差們看著都覺得這傷口非同小可。
丹陽用兩根手指稍稍壓了壓腫脹的刀口,黑『色』的膿血馬上溢了出來,“拿點酒來,越烈越好。”他吩咐道。
“誒,”一個人應了一聲便出去了。
“道長啊,成爺沒事兒吧,”一個衙差問。
“這刀上的毒非同小可,可好在這傷口很小,又沒傷大血管,暫時不會傷及『性』命。我只怕這毒進了經脈,以後會落下病根。”丹陽說。
“道遠怎麼還不來,”他焦急地在門口看著。
“酒來了!”一個衙差提著罈子跑了進來,“道長,找了點高粱酒,衙裡就能找到這個啦,您看夠用不。”
丹陽提過酒罈子一聞,又仰起頭來喝了一口,“這酒是挺烈的,應該夠用,辛苦了。”
丹陽趕緊進屋,用白布沾了點高粱酒,輕輕地擦著王成的傷口,酒一粘傷口,王成就感覺到了疼痛,雖然他還發不出聲音,但是此時五官糾結在一起,身體不住的發抖。
“師父!”外面傳來一聲大喊,是道遠回來了。
“臭小子!可算來了,傢伙呢!”丹陽喊道。
“在呢在呢,一樣不少,”道遠滿頭大汗,把背上的東西一股腦都倒在桌子上。
丹陽翻開包裹,找出裝著『藥』粉的瓶瓶罐罐來,又拿出幾張黃紙放在一邊,道遠則趴在桌子旁倒了碗水喝著。
一碗水下肚,他才問道,“師父,王大哥情況如何。”
“算你來得及時,應該是沒有大礙。”
丹陽一邊說,一邊麻利地配著『藥』,“傷口雖小,也先得把毒清了,道遠,過來幫我。”
“誒!”
丹陽走到王成身旁,他一隻手拿著一把白瓶,一個手拿著幾張黃紙,丹陽先將酒水倒在王成肩上,然後用手搓燃黃紙,伸向王成的傷口,高粱酒馬上被引燃,眾人都被這火嚇了一跳。
“放心,酒火在皮上,傷不到人,”丹陽說。
火剛燃起一會兒,丹陽馬上把白瓶扣在刀口處,小瓶里居然傳出噼啪的聲音,緊緊地吸在王成肩上,瓶子裡的噼啪聲消失後,丹陽用手按滅了王成肩膀上的火,囑咐道遠道,
“那黃瓶裡的傷『藥』拿出來。”
“誒。”
眾人都被丹陽治傷的手段鎮住了,須臾之後,丹陽拔下白瓶,黑血裝了滿滿的一瓶子,傷口裡面流出的血也變成了紅『色』。他接過傷『藥』來,把『藥』粉倒在傷口上,然後用白布按住,包紮了起來。
完事之後,丹陽擦擦汗,對衙差說,“抬進去吧,今天不要喂水,明日就能吃東西了。”
“師父您喝口水,”道遠端來了茶碗。
“你小子,今天手腳還算麻利,不然王成的胳膊可就難保了。”丹陽說完,喝了一大口水。
“師父,本來徒兒還能更快,但是出了點意外。”
“怎麼了?”
“師父,我在遠來客棧碰到一夥官兵查房,而且,,還碰到一個神秘人!”道遠將那個大漢的話告訴丹陽,丹陽聽完後也大為不解。
“難道他認識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