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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勸何愈:“不過你真的得想清楚點啊,我總覺得他那個人怪怪的。”
何愈單手支著下巴,看上去似乎真的很苦惱。
白悠悠熱衷於為姐妹排憂:“可能是你單身太久,男人接觸的少了,從現在開始,你多接觸些男人試試,說不定就不那麼喜歡他了。”
說話間,她長腿一伸,搭在茶幾上,用腳把手機拖過來,“我現在就給你叫個男人過來。”
半個小時後,何愈看著坐在沙發對面的周然。
白悠悠剛才在電話裡說有急事,讓他立刻馬上趕過來。
周然破天荒的請了假,下車以後一路跑過來的。
自從上次被綠以後,他決心往頹廢藝術家的方向走。
蓄起了長發。
這麼久過去了,頭發是長了不少,可藝術家沒看出來,廢倒是挺符合的。
過長的頭發被風一吹,貼著臉,他粗喘著氣,穿了件it男標配的深色格子襯衣。
何愈沉默了半晌,歪頭嘆氣。
有了對比,好像更喜歡了。
……
可能是智商決定了交際圈,她的朋友也都是些和她一樣頭腦簡單的。
何愈看了眼旁邊的二人。
一個狂喝水,一個聞著甜點的味道過幹癮。
嘆息聲更重。
她就是因為不喜歡那種猜來猜去的感情,所以素來和性格深沉內斂的人玩不到一塊去。
周然喘順了氣,問白悠悠:“到底什麼事啊,這麼著急讓我過來。”
白悠悠拍了拍何愈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用你畢生所學來勾引她。”
何愈慵懶的靠在沙發背上,看著他。
周然愣了一瞬,雖然不理解為什麼突然要他開勾引何愈,但他還是照做了。
微偏了頭,沖她拋了個媚眼。
安靜片刻。
何愈放下抱枕起身。
周然問她:“嘛兒去啊?”
她頭也沒回:“洗洗我被玷汙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