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咬著牙把那兩個喝成死豬的人扶出來。
她叫了輛滴滴,站在酒吧門口等。
冷風呼呼的吹,旁邊那個穿的不多,這會整個人都掛在她身上。
“你知道人死了以後會在什麼情況下千年不腐嗎?”
一旁的周然快速搶答:“因為他拿防腐劑當老幹媽拌飯吃!”
何愈笑的搖搖欲墜,學著李雲龍的語氣誇他:“周然你真他孃的是個人才啊!”
白色的大眾開過來,按了按喇叭。
白悠悠皺了皺眉:“行了行了,上車吧。”
話說完,她把他們扶上車。
因為想到何愈家正好離這邊,所以白悠悠決定先把何愈送回去,再送周然。
車開到她家門口,白悠悠扶著何愈下車,車門還來不及帶上,她突然想起這裡是何愈她爸媽的家。
畢業以後她就搬出去住了。
如果讓何愈她爸看到她現在的樣子……
她應該會死。
在白悠悠正在考慮要不要再把她弄上車的時候,門開了。
何琛從裡面出來,看到她們了,眉頭緊皺:“你這丫頭……”
話還沒說完,白悠悠只覺得肩膀一輕,幾乎是一瞬間的事,何愈已經上了車。
她著急忙慌的坐在車裡沖她招手:“快上來。”
白悠悠禮貌的和何琛打過招呼:“何叔叔晚上好。”
然後不等他開口就上了車。
車倒出去以後,何愈鬆了一口氣。
白悠悠問她:“剛剛不還醉的連路都走不了嗎?”
她一本正經:“我剛才突然感受到死亡的氣息,然後瞬間嚇醒了。”
……
回到家以後,何愈隨便洗了個澡就躺床上睡了。
宿醉之後往往伴隨著的是第二天的頭疼。
到了研究所以後,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頭重腳輕。
蘇微遞給她一袋豆漿:“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她嘆了口氣,趴在桌上,嘴裡咬著豆漿:“別提了。”
蘇微眉頭微皺:“到底怎麼了?”
何愈直起上身,左手拿著豆漿,又是一陣長籲短嘆:“我昨天啊……”
蘇微面露緊張,擔心她是真出了什麼事。
不料何愈咧嘴笑了起來:“喝了這麼多瓶酒。”
她邊說邊伸手比劃了一下。
蘇微無奈的搖頭:“熊孩子。”
小陳過來拍了拍她的桌子:“劉姐讓你把上次在巡北畫的圖拿去給她。”
“我早給她了啊。”
何愈在桌子上翻翻找找,“那玩意兒我畫完就給她了,哪敢留到現在啊。”
小陳湊近她,小聲道:“你說該不會真的是一孕傻三年,劉姐生個孩子把腦子給生傻了吧。”
怒吼聲從身後傳來,劉姐難得喊了一次小陳的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