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在稍作休息後,方平就領著底下的師弟們,帶著數量眾多的賠禮前往城主府。
而另一邊,雲城城主府。
“爹,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嫁給姬郎,要是你不答應,我就死在你面前。”
雲絲涵肥胖臃腫的身體坐在寬大的大床上,用尖銳的剪刀抵著自己的脖子,以死相逼。
雲絲涵如今已是金丹之軀,像普通刀劍之物,根本就傷不到她的身體。
可落在身材同樣臃腫肥胖的雲城城主雲世宏眼裡,頓時就緊張的不行,妥協道:“寶貝乖,有什麼事情咱們好好說,先把剪刀放下,你可別嚇爹爹啊!”
“那你答不答應讓我嫁給姬郎?”雲絲涵又把剪刀往脖子處湊了湊,威脅道。
果然,雲世宏一下子就妥協了,當即就緊張到不行的答應道:“乖寶乖寶,爹爹答應還不行嗎?你快把剪刀放下,快放下!”
雲絲涵這才一臉傲嬌的把手中的剪刀放下,圓的跟圓盤一樣的臉才露出滿意的神色,說道:“哼!這還差不多。”
她心裡美滋滋的想,既然自己的父親都答應了,那姬如風應該會很快就來迎娶自己吧?
這麼想著,雲絲涵的圓盤一樣的臉上慢慢的浮出紅暈,已經開始肖想跟姬如風未來的幸福生活。絲毫沒有看到雲世宏心事重重的神情。
門外突然跑來一個小廝,對雲世宏跟雲絲涵彙報道:“稟報城主,張侍衛回來了。”
雲世宏臉上的憂思就淡了下去,對小廝說道:“既然張寒已經回來了,那就讓他來主殿見我吧!”
“可是城主,張侍衛似乎被人打傷了。”小廝就有些欲言又止。
果然,雲世宏的神情一下子就怒了起來,說道:“什麼?張寒被人打傷了?他不是去攔住姬如風他們嗎?怎麼會被人打傷呢?”
雲世宏就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難道是被姬如風他們打傷的?”
一聽雲世宏說起姬如風,雲絲涵就忍不住嬌喝道:“不可能,姬郎怎麼會打傷張侍衛?爹爹,你可不能隨便冤枉了我的姬郎!不然女兒可跟你沒完。”
雲世宏頭就凸凸的疼,雲絲涵當即就質問起小廝來,嬌喝道:“你說,張侍衛是不是姬郎打傷的?要是被本小姐知道你撒謊,本小姐就撕碎你的嘴!”
小廝只能戰戰兢兢的回答道:“小的,小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無法,雲世宏只好安撫好雲絲涵,然後自己獨自前往主殿。
剛進到主殿,雲世宏就看見張寒的兩個手下正在手忙腳亂的想要為張寒吃下療傷的丹藥。
雲世宏的臉色再次黑了下來,語氣十分不好的說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究竟是誰敢打傷我城主府的人!”
“本城主看他們是真的活膩了!”
張寒嚥下丹藥後,看見城主,當即就掙扎的跪在雲世宏的身前,艱難的對雲世宏說道:“稟報城主,打傷我的人是姬如風的師兄。”
“小的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姬如風的師兄就不由分說的對小的動手,他們實在太過分了,絲毫沒有將城主您放在眼裡,沒有將大小姐放在眼裡!”
張寒的眼中寫滿了怨恨。
果然,張寒這話剛說完,雲世宏的臉色頓時就黑的更厲害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