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得臉色都變了。
我悔得腸子都青了。
眼睜睜的看著她頭也不回的扭頭而去,我竟這樣蠢,面對自己愛戀多年的女人,連句話也說不好。
打電話和遠方的老友討教方法,老友是女人堆裡打滾的人,聽我說完後,他說:“越是剛強的女人其實越脆弱,你從細微處著手,慢慢攻進她的心裡。”
我覺得很有道理,於是,我開始隔著不長不短的時間去看她,也不再跟她叫嚷。
果然,她的態度也柔和了許多。
直到她的哥哥出事,我這回終於有了機會,於是執意跟著她去了雲縣。
在我和她的故事裡,這是我們第一次有了機會朝夕相處。我想像的她和真實的她是重疊的,沒有任何出入。
她哥哥生死未卜,她咬著牙,堅強的挺著。我看著她眼中隱約的淚光,每天奔走著,心疼得難受,只是我們並沒有發展到情侶那一步,我還沒有資格將她擁入懷中安慰。
她哥哥病勢很危重,我不敢想像,萬一有個好歹,她會不會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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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了f城,千求萬請讓我父親去找他的老同學,他的老同學是心腦方面的權威,他如果肯出馬,哪怕是半腳踏上了黃泉路也能給拉回來。
我父親特別好奇我要幫個什麼樣的人,我咬死了說受人之託。
她的哥哥終於轉到了f城的xx醫院,在父親老同學的幫助下,她哥哥總算用上了最好的藥,最好的裝置,最好的護理。
沒隔幾天,我打電話給我父親的老同學時,他告訴我病人的生命特徵已經完全穩定了,病人醒過來是遲早的事情。
她哥哥的情況穩定下來後,我想,我要正式追求她了,對我來說,決定和她交往也就意味著我決定娶她為妻。在這樣鄭重的前提下,我必須先透過我的家人。
但我太清楚我父母對我的期望,在他們看來,我該娶的女人那必是人中鳳。華琳離異,還有一個孩子。我不用開口,也知道我父母會是什麼態度。
這事情,我打電話跟我姐姐講了,我把這麼多年對她的情意仔仔細細講給我姐姐聽,希望她能夠感同身受,能夠幫著我一起說服父母。
姐姐聽我的傾訴後,半晌後才說:“志澤,別怪姐姐沷你冷水。你的願望只怕難達成,爸那邊還有鬆動的可能,媽那邊,你想都不用想。至於我,我說句實話,你們並不合適。從你的描述中來看,華琳是一個性格剛烈的人,她這樣的性格是受不得氣。進了我們這樣的家庭,她必然不習慣,時間久了,你們肯定要吵架。志澤,悲劇不過就是把曾經最美好的東西毀給你看,你何苦做這個試驗。所以,我的意見也是反對。”
我不死心,嘗試著找母親談了一次,果然,母親大發雷霆。她拍著桌子吼:“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我到要見識一下。”
我不能讓我心愛的女人受委屈。
在這種情況下,我接受了小姑為我安排的一次相親。我和嚴舒同見了面,她很坦白的告訴我,她只是想找個人結婚而已,因為她的母親病了,她要盡孝道。
我們一拍即合。
我想借助壽命不會長的婚姻,弄一次離婚。或者只有我的婚姻破裂一次,我的母親才會意識到門當戶對不是那麼重要,兒子的幸福更重要。
我去醫院找了華琳,那天她哥剛好要出院。我把她喊下樓,坐在車中,我多想告訴她我內心的無奈。可是我沒有把握她能理解我,只能祈禱老天,但願我這一著棋沒有走錯。
婚禮開始準備後,我有些心驚了,我會不會至此就真的和她錯過了?焦慮了好長一段時間,嚴舒同建議我去找她談談,告訴她我對她多年來深藏的情意。
我約了她在茶樓見面,她說,你要結婚了,這樣約我出來見面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