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後,我媽問我什麼時候去動物園,我想著許琛的電話還沒打來我也不敢隨便帶著笑笑出門。
“好睏啊,要不然還是不去了,媽,我帶笑笑去午睡。”我拖著笑笑起了身。
“你這孩子說話都沒個準的。”我媽在我身後嗔怪我。
我到是想準,可是許琛那邊沒訊息啊,情況不明朗我又不敢和我媽說。萬一有個差錯,我還活不活啊?
我睡得迷迷糊糊時,許琛的電話終於打來了,我一個激靈,翻身下了床趕緊躲進了廁所。
“戀清!”許琛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
“嗯,很累了吧?唐紀德還好嗎?”我低聲問他。
“已經脫離危險了,現在就是住院靜養了。現在沒事了,笑笑可以正常去幼兒園了。”許琛那邊傳來沙沙的聲音,似乎訊號不太好。
“是和熊躍有關嗎?”我問。
“有點關係,一時間也說不清楚,等我回來再說吧。”似乎有人在喊他,他匆忙又說了一句,“先掛了啊,晚一點我再打給你。”
究竟出了什麼事?和熊躍有關?我想起來唐紀德之前追查過邱先林的事,他當時說是幫朋友的忙。後來他又說朋友撤了委託,所以沒有再繼續查了。現在出事,他肯定是又繼續追查了吧。為什麼要繼續追查?還為此住進醫院。
難道這事和唐紀德自己有關?
我按捺著自己內心的焦慮,熊躍肯定知道內情,但他肯定也不會告訴我。算了,還是等許琛回來吧。
這一等就是一個星期,許琛從深圳返回f城那天,我去了機場接他。原本面板就不白的他,經過一個星期的奔波,這會人顯得特別黑瘦。
“許琛,你可算回來了!”我迎上去。
“我打個車回去就好了,這麼遠你還跑來接我。”許琛見我,勉強笑了笑。
“我反正也沒什麼事,走吧。”我接過了他手裡的外套,和他並肩往外走去。
“一刀下去,離心臟只差幾寸,人差點沒了。”上了車,許琛綁好安全側頭對我說。
“誰下的手?”我啟動車子。
“專業的,下刀位置算得很準,就是給個大警告。”許琛仰頭閉目。
“下手這麼狠,到底為了什麼?”等了這麼久,我真的抑制不住我的好奇心了。
“戀清,有些事我瞞了你。”隔了一會,許琛睜開眼睛,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我沒說話,只是將車慢慢的開到了馬路邊上,然後踩了剎車。
“許琛,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應該瞭解我的性格。你還是一次性把話說清楚吧,我最不喜歡猜來猜去了。”
“唐紀德的朋友就是邱先林。”許琛一開口就把我驚得猛的直起了身,瞪大眼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