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起筷子拍掉他的手,“你跟個小三歲的孩子講這些幹嘛,吃你的飯。”
“都別講了,來,喝湯喝湯。”我媽怕我們爭執起來,趕緊拿過熊躍面前的湯碗給他裝了滿滿一碗湯。
他看了我一眼,低頭喝湯時又問我,“我妹近視矯正的事你問了嗎?”
我抽了張紙擦了擦嘴上的油漬,然後才說:“你急什麼,都說了我會問,你煩不煩啊天天追著問。”
“媽,你看她,動不動就生氣,最近脾氣越來越大了。”熊躍轉頭跟我媽告狀,我用力捏著手裡的紙團,恨不得砸他臉上。
“近視矯正啊,對了,我有個朋友在醫院上班,還就是眼科的,這事我來幫你打聽。清這丫頭啊,被慣壞了,是該好好改改了,不然笑笑該學你了。”我媽嗔怪的瞪我。
我冷哼了一聲,放下碗起了身就往客廳走去。
熊躍去上班時,又交代我說他爸媽怕冷,記得去超市買兩床墊底的被子把床鋪暖和點。我一一應允,也許這是我作為兒媳婦最後一次孝敬他們老人家了,老孃我忍。
目送著他的車出了我媽家的小區,看看時間已經一點十幾分了。我爸照常回了公司,我媽收拾著碗筷,笑笑趴在沙發上半夢半醒。
“清啊,你今天態度確實不太好,別老是這樣兇自己老公,時間長了他心裡得長根刺。”我媽又開始叨叨的數落我。
“知道啦。”我敷衍了一句,走到沙發前抱起了笑笑。那個賤人,何止是心裡長刺,他還手裡還握刀,專捅我們陳家人。
兩點五十分時,華琳給我打電話說到了我媽家小區樓下。
我讓她直接坐電梯上來,我在大門口等他們。掛了電話,我趕緊起了身。
等了幾分鐘,一襲深藍風衣的華琳才挽著一身休閒裝的劉伯明踏出了電梯。
“親愛的,我沒帶禮物來。”華琳攤攤手。
“別貧嘴了,歡迎你啊,劉伯明。”我笑著把他們迎進家門,然後我帶著他們進了房間關上了門,“我就開門見山了,劉伯明,今天請你來的目的估計華琳也和你說,麻煩你幫我這個忙。”
劉伯明有些靦腆的笑了笑,“沒問題。”
“快請坐。”我指著電腦前的轉椅,又給華琳搬了張椅子。
“別忙活我,正事要緊。伯明,反正就是想知道對方電腦裡的一切動向,比如說郵件啊,檔案啊什麼的,都能自動擷取發回來最好了。”華琳捱到劉伯明身邊,“最重要的是,絕不能讓對方發現了。陳戀清,你說對吧。”
“沒錯,不能讓他發現。對了,我記得好久以前我曾經在論壇上看到過一個女人在他丈夫的電腦裡植入了木馬,只要開啟影片一次,即使關掉了也沒有用。類似遠端監控,可是看到對方的一舉一動。劉伯明,有這樣的軟體嗎?”我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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