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喜墨帝君。”
墨非拈了塊點心道,“升升降降都無所謂了,沒什麼可賀喜的,今兒花果山有什麼事發生麼?”
“那個豬頭豬腦的兩海協理豬八戒)來過一趟,沒等到帝君,揣了些柿餅、蘋果幹、紅棗什麼就走了,別的都和平常一樣。”
“這豬頭,西海裡什麼吃的沒有,到我這兒打牙祭來了。”
墨非笑了笑,捏住酒杯準備喝,但到嘴邊兒卻又放了下來,這不禁讓梅淺眼中掠過一絲異色,連續給墨非的酒裡放了半個月的春玉粉,今日他已經把劑量增加到兩倍,心想墨非若喝了,再過四五日便增加到四倍,到那時就成了她掌中玩物。
可墨非捏杯不喝,不免讓她心裡咯噔了一下,面色不動聲色道,“帝君怎麼不喝?”
“你伺候我快半個月了,這杯酒賞你的。”
墨非把酒杯推過去,自己又倒了一杯,“一個人喝酒也挺悶的,你坐下陪我喝兩杯。”
原來沒有察覺,梅淺頓時釋然,拉著衣裙坐在墨非的對面,輕咬嘴唇笑的極為親甜,雙手捧杯道:“那我先敬帝君一杯。”
“嗯。”
“這酒比高粱酒好喝的多。”
兩人碰了碰杯,梅淺這小女表子低頭飲酒時心裡頗為得意,初到花果山時墨非不正眼瞧她,現在能對座而飲,顯然是墨非心裡的地位提高了不少。
三巡酒後她故作酒醉向墨非身旁靠了靠,身上香氣襲人,讓墨非不由得略有些恍惚。
目光一斜,恰好落在穿著春服單衫梅淺的雪膩溝壑之間。她衣服式樣類似於唐仕女裝,領口開闊,鼓鼓囊囊的峰巒雖不能一欄全貌,但若隱若現之間卻更為勾人,且巍峨不遜於佩瑤。
梅淺已經察覺到了墨非的目光,撇嘴一笑,身軀微微一側避開了,但是卻又借起身倒酒之機故作腳底一軟倒在了墨非身上。
輕若無物,柔若無骨。
飽滿且又不多一分的豐腴,而驚人峰巒更是壓到墨非胸膛上。
而這小女表子的手段不僅如此,手還故意的壓到墨非雙腿間某個部位,搖搖晃晃準備起來,身體一軟,再次倒在了墨非懷裡臉貼了上去。
“醉……醉了……”
感覺著懷裡的尤_物左右亂蹭,墨非的目光漸漸渾濁,呼吸漸而粗重。
但這時候梅淺卻按著墨非的腿站了起來,媚惑的訣竅在於恰到好處,讓男人心裡記著、掛著,無時無刻,她最精於此道。
按著額頭晃了兩步:“我……我不能再喝……頭昏……我去睡……”
磕磕絆絆地說了兩句,身形一轉便倒在了墨非的床上,半露在外的手臂搭在窗沿,另一手按著額頭,衣袖半籠在巍峨的峰巒上,修長雙腿緊緊並著,貼身的衣裙襯托出了很完美的曲線。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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