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墨非正端著湯藥正在背後,總算聽明白了此事來龍去脈。
真是……
他無奈笑道:“虧得我還替你抱打不平來著,你這純屬自己作死,咱大師姐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還畫她的入浴圖給我看。對了,畫呢。”
姜如意噗嗤一笑,故意戲弄嚴師姐似的,沖墨非擠了擠眼睛,“我當然留著呢,就知道你想看。”
“評鑒。”
“哦,對對對。”
嚴如玉臉色越發羞紅,“你們倆別再胡鬧了。”
“哼,你要殺人滅口不成?嚴如玉不是做師姐的說你,既然嬌軀似寶,給咱們師弟瞻仰瞻仰怎麼了?總比便宜別的什麼野_漢強,畢竟現在咱們可就剩一個師弟。”
嚴如玉沒好氣道:“你這狐媚子真是會胡說八道,沒點廉恥麼?”
“都狐媚子了,還要什麼廉恥?”
“行,我以後不這麼叫你。”
姜如意得意一笑道:“你也知道怕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哎,說起來這個咱倆的仇早結下了,我記得我剛到靈臺方寸山的時候詩書禮儀都是你代師所授,當時你就看我不順眼,《詩經》被錯了兩個字,你卻罰我把三百全部都抄一遍。”
墨非含笑道:“還有這事?”
不過這倒是並不稀奇。
在靈臺方寸山詩書以及仙道的開蒙大都是師兄、師姐代師傳授,當年墨非就跟著葛飛學,因為字寫得難看,每天師兄也罰他寫四個小時字。
現在想起來倒還頗為有趣,而他當年能一字破仙凡,也有賴當年下過的苦功。
他道:“不過罰抄《詩經》也沒什麼可嫉恨的。”
“冬天啊我的師弟,你不知道咱們靈臺方寸山的冬天有多冷?我那時候手指全部都凍了,嚴大師姐卻還說這是幫我磨練心志,而她呢,卻是手裡捧著暖烘烘的火爐跟貴妃娘娘似的。所以當時我就心裡暗說,有一天要把她那風_騷翹臀給開啟花。”姜如意說著,又給了嚴如玉一個老大白眼。
墨非皺眉道:“那你這回要夢想成真了!咱們大師姐恪守門規,說這回傷同門要罰一百戒尺、面壁十二年,本來是讓我代罰,我說讓你來罰。”
“真的?”
“當然真的。”
姜如意頓時眉開眼笑道:“嚴如玉你這是自尋死路啊,戒尺拿出來。”
嚴大師姐瞪眼道:“打手的。”
“我偏不打你手!你可是最守咱們靈臺方寸山的門規,趕快把戒尺給我拿出來。”
“我是守門規,可你不能過份。”
“某人差些殺了我。”
嚴如玉面色猶豫,但最終還是把戒尺給了姜如意,拿住戒尺的姜如意臉色越發得意,大有大仇得報之色,側身瞧了瞧師姐的翹_臀道:“轉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