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夢。
夢裡,她穿著母親常穿的白衣戲服,站在如民國時期的老戲臺上揮舞雲袖。
光線朦朧。
臺下至少有幾百個座位,但就坐著墨非一個人。唱戲她會不了幾段,但是卻跟母親學過“腰身”,因而就給墨非表演舞袖、甩袖之類的東西。
夢境通常變幻的很快,而且中間沒有任何的過度銜接。
不知怎麼地就轉換到了另外一個場景。
地點好像是戲班後臺,還有隻有她和墨非兩人。
這時墨非離她很近,她靠在化妝臺上。墨非彎著身軀向她壓過來,她不自覺地紅著臉向後揚,身體都彎成了弓形,頭發直垂在像黑色綢緞般撲在化妝臺上。
忽然,墨非伸手把她戲服撕了開來——竟然還是戲服。
她只穿了戲服。
被這一撕胴 體大半都已經露在外面,隨後墨非就箍住了她的纖腰壓了上去。
一片旖旎……
等穆青衣醒來時候夢裡的旖旎還透在臉上,暈了一圈微燙的胭脂紅。
怎麼這樣?她有些嬌羞地掐了掐手,剛才那分明就是春 夢啊。
穆青衣啊穆青衣,你怎麼都不知道羞恥了麼?哪兒有你這樣給倒貼的?她罵了自己一句,伸手貼在自己臉上,還非常的燙。
回想起夢裡情形感覺有些異樣。
可是……
她細想的話,發現這次墨非見到她,好像對她的“興趣”沒有那麼大了。雖然這種事有些羞恥,但總不可能沒有吧,她甚至心裡有些小失落。
“難道我變難看了?”她起身到衛生間照鏡子。
鏡中佳人如玉,身材玲瓏,因為剛睡醒的原因眼睛有些惺忪迷離之感,再加上臉頰那抹紅暈更顯得嫵媚無比。
“穆青衣,你這小妖精今兒發 春了是不是?”她指著鏡中自己笑罵道。
但剛罵完就捂住了嘴,害怕墨非聽到,她以為墨非還在家。
“墨非……鉅子……”
叫了兩人沒人應,因而又走到墨非房間裡看,見人不在,猛然拍了一個額頭。
“前天剛收到那封子彈恐嚇信,這大中午出去,不會有什麼事兒吧?呸呸呸,穆青衣你這烏鴉嘴,就不能盼他好!”但還是放心不下,趕緊回屋裡那手機給墨非撥打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
“喂,你去哪兒了。”
“快中午時候別人打電話說我媽的墳被雨水沖垮了點,我就去攏攏土。”
穆青衣拍了一下胸脯道:“那你在哪兒呢?我現在開車就接你。”
“不用了吧,我等公交車就行。”摩托車沒油了,所以墨非是乘公交車去的。
“這麼熱的天……我去接你,馬上就到的!”穆青衣說著已經開始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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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