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西候夫人道:“真是這樣,這人猖狂的很,不單辱罵我們李家,還說什麼衛家也不過仗著婦人之力而已。”
“放肆!”
“將軍息怒,不是妾身說的,他說的。”
墨非轉過身,含笑沖少年將軍攤了攤手。
“你們說是他?”年少將軍從戰馬下來,一身戎裝、氣宇軒昂,不知道比李廣利那草包要強多少倍。
正是大漢冠軍侯霍去病。
其武功卓著自不必說,本身武藝在大漢也少敵手。李廣利以為墨非只是會點武功的凡人,絕對不是霍去病對手,況且周圍還有百餘名精悍的霍家軍,肯定在劫難逃。
得意的笑起來:“就是這狗雜禾中,霍將軍,他就來您都敢侮辱,還請務必狠狠地教訓他,然後淩遲處死。”
“好——”霍去病揚起馬鞭。
啪的一聲脆響。
這一鞭正抽在李廣利臉上,登時就抽得皮開肉綻,踉蹌著差些栽倒。他懵了。
“霍將軍,你……何故打我?”
“你敢打我相公?”李廣利夫人嚎叫道。
霍去病劍眉一斜,冷聲道:“本將有什麼不敢?每一劍砍了他,已經算是今天心情好,滾!”
李廣利捂著臉道:“可為什麼?”
他雖然算是皇親國戚,但是地位跟霍去病相比還差的太遠,雖然心裡恨得癢,但態度依舊變現的很恭謙。
“為什麼?瞎了你們的狗眼,此人就是當年助本將擊殺匈奴休屠王的墨上仙。”
“上仙?”李廣利夫婦更懵。
“以後你夫妻二人再敢顛倒是非,可別怪本將劍下無情。”霍去病明白李廣利夫婦是什麼東西,又喝了他們一聲。
……
酒樓,天字號雅室。
霍去病親自為墨非斟了杯酒,說道:“近四年沒見,墨上仙怎麼忽然到長安了?”
“偶然有了興致,就來看看。”墨非很尊重這位年少將軍,也為他斟了一杯酒,說請。然後打量他的臉,雖然神采俊秀,但氣色已經不大好。
三年多他們相遇時,霍去病十九歲,那麼此時已經快二十三歲了。
在華夏抵禦外敵的歷史上,這位年輕將軍就像中央的大星,兩千年後依然會光輝熠熠,但他的生命卻只有二十三歲。
“霍將軍……”墨非有些猶豫。
“上仙有話要說?”
“嗯,但不算是什麼太好的訊息。恕在下直言,霍將軍長年徵戰身體底子消耗太嚴重,怕是不能長壽。”
霍去病正舉杯喝酒,聽到這話,連手上的動作都沒有絲毫的停頓,只是輕輕嘆了一聲,然後一飲而盡。
“墨上仙,本將並不怕死。本將見過很多兄弟,今天還在軍營裡操練,到明天就被匈奴人的劍刺穿胸膛。本將已經將性命交付沙場,只是擔憂本將死後那匈奴人又會侵略我大漢河山、欺淩我大漢子民。”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