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敖春洞府裡的那四顆夜明珠？”墨非問道，那四顆夜明珠能照得滿室生華，他覺得該是寶物。
“錯！”
“敖春的婢女？”
系統嘻嘻笑了一聲：“這個思路倒是不錯，但仍然不是本系統所指的寶物。”
這墨非可想不到了，總不至於是敖春的屍體吧？這條小孽龍的龍筋難道還能做條皮帶？他不願做這種扒皮抽筋的事，太損。
“往下看。”系統又道。
往下就是敖春的洞府，此時風止浪靜，藍色透明的波光下面就是敖春的洞府。因為光線折射的原因，看起來還離水面近了不少，整座洞府從外面看呈扁半球形，像是橫切開的西瓜。
這座洞府不知經歷了多少年頭，表面堆積了一層很厚的海底淤泥，上面生長了不少的海草與珊瑚樹，卻看不出奇異。
“這……怎麼了？”
“你還看不出來啊笨蛋。”系統嬌嗔道。
“剛才在敖春洞府裡，除了那四顆夜明珠以外，還有不少的金銀器，他用的酒壺都純金的。我明白了，小美人你是想讓我洗劫了他的洞府。”
“大錯特錯，本系統所說的寶物其實就是這座洞府。”
“嗯？啊——”
“這座洞府其實是萬年巨龜的龜殼，哼，它可比什麼夜明珠跟金銀器、烈焰神戟價值高多了。此龜殼可大可小，變化如意，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寶物。”
這麼說還的確是寶物。
裡面的面積有五百平方大小，裝飾富麗堂皇，如果能變小到隨身攜帶的程度，那絕對是座完美的移動別墅。
“怎麼拿走？”墨非眼中亮光閃動。
“現在拿的話……你只能搬了。要是等你學會，就能將之變小，那就好拿得多。”
“我願意搬。既然是寶物，留在這裡說不定會被別人拿去。”說著墨非已經潛入海底，雙手扳著洞府邊緣猛然用力，一下將之丟擲海面，躍身出水，單手托住洞府。
走！
回去的路上，已是夕陽。
佩瑤駕雲跟著後面，還不斷回想起小孽龍敖春頭顱爆裂，血流出來，把海水染成紅色的情形。
東海已經離得很遠了，可海風裡卻似乎帶著濃濃血腥揮之不去。
臨到花果山之前，她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墨非道：“你……剛才明明已經制住那頭孽龍，為什麼還非殺他不可？”
“哈哈，這萌物。”系統先笑起來。
“她有成為聖母婊的潛質……”
墨非勾回頭瞧了她一眼，目光淡漠。
假如不是他認得，他已經被敖春給毒死；再假如他手段不如敖春，他現在已經被殺死。
那麼敖春現在應該會把佩瑤壓在身下蹂躪，而他或許已經被丟海底喂魚。這種結果很輕易就想得出來，其心可誅，為什麼不能殺他？墨非可不是心慈手軟之輩。
他得了寶物心情不錯，就跟佩瑤解釋了兩句，然後說道：“我不殺他，留給你做相公啊？”
“不……不，沒有。”佩瑤的霎時臉又紅了半邊。
“那就殺——”
淡淡的聲音，卻像是天幕垂落的殘陽，用一朵雲勾勒出了血紅的肅殺。佩瑤默然看著他，有些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