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墨白說到了解這件事情,阿飄愣了愣神,有點茫然地眨了眨眼。
不對啊……
他怎麼會感覺墨白真的很在意他呢?
明明他們兩個人……一個人,一個阿飄才剛剛見面,小白看上去也不是什麼好人,更不像是什麼對他一見鍾情的人,為什麼自己胡產生這種不著調的想法呢?
不對勁!
實在是不對勁。
於是,腦子突然間轉了一下的阿飄同志也顧不上心中的惶恐了,緊了緊自己抓著墨白衣袖的手,睜著一雙眼睛問道,
“那個小白,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將我留在你的身邊啊?你是不是貪圖我的美色啊?”
墨白:……
地鐵老人看手機jpg.
嫌棄了一陣之後,墨白才再一次將視線放回了阿飄同志的臉上,然後認真地審視了一番之後,墨白才說道,
“我怕不是眼瞎才貪圖你當時的美色。”
當時!
當時!
阿飄同志表示自己成功地抓住了一個關鍵詞。
“所以你現在是貪圖我的美色嗎?”
墨白:……
這話有道理。
但是墨白覺得不是那個理。
因為當時自己將這個阿飄留在自己的身邊無非就是因為這可能就是任務的觸發點,又或者是這些年無緣無故跟在自己身邊的奇奇怪怪的生物多了,自己才這麼簡單地接受了他的這個存在。
現在要跟他解釋的話,好像又不是很好解釋這個事情,畢竟自己當初是想讓他重新投胎來著,連過路費都準備好了……
想到這裡,墨白看著被自己收拾了一番之後變得好看了很多的阿飄同志,語重心長地跟他說道,
“孩子啊!爺是看你可憐,才收留你的,你沒看我當時都說要給你燒錢了嗎?
孩子啊……要是你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我可能就要用錘子好好地敲開你的腦袋,然後看一下里面到底是什麼豆腐渣工程了。”
已經習慣墨白以這種平常的姿態來說出這些驚悚的話語的板磚淡定地打出了一張牌,“對a,有嗎?”
瓜子磕膩了,所以今天來打一盤地主了,雖然不夠人,但是還是能玩的。
聞言,小贏魚收回了圍觀的視線,看了一下自己用水託在空中的牌,遲疑了一下道,“炸!”
板磚:……
牌一摔,抓起旁邊的西瓜,“看戲看戲。”
小贏魚:……
此時,聽見墨白的話的阿飄同志茫然地看了看墨白,認真地想了一下之後,問道,
“所以你還是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麼讓我留在你的身邊啊~”
墨白:……
她想現在就敲開這個孩子的腦殼,看一下里面到底是個什麼構造。
反正這個傢伙早掛了,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來著。
但是看著阿飄同志那雙富有神彩的眼睛,墨白覺得,還是將這雙挖出來放在瓶子裡好了。
此時在空間裡面的板磚一把拉著憤憤不平的小贏魚:哇!你看,我的那個禽獸宿主真的是越來越殘暴了,以前還不是這個樣子的。嘖嘖嘖~人心不古啊!
小贏魚:你是不是想耍賴?
假裝聽不見的板磚:哇!宿主真的是太無良了,竟然連阿飄都敢碰!禽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