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這該死的名場景~
何止四目相對啊?
都好多目了!
看著眼前這一堆賊眉鼠眼的男人,墨白開始思考到底是自己單挑他們一群人好,還是一群人單挑自己好了。
畢竟今天這事也是怪丟臉的,這些活口,自己還是將這些見證者滅口好了。
畢竟這些個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給他們安上這罪名也不過是為了讓自己將他們滅口的時候多一個談資罷了。
總之無論如何,這些傢伙都是會死的。
想到這裡,墨白也不去摸自己的屁股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趁手兵器——狼牙棒……嗯,不在。
“那啥,有狼牙刀嗎?”
墨白對著空間裡的板磚如是問道。
空間裡的板磚一邊壓制著自己的笑意,一邊掏出了一把鋸子。
墨白看了看那把已經鈍掉了的鋸子,內心一萬隻草泥馬跑過,給她這個鋸子到底是幹什麼的?讓她現場上演電鋸驚魂嗎?那前提是得有電吧?現在這個樣子……不會是讓她手動吧?
腦子有病?
想了想板磚同志之前的表現,墨白表示板磚是真的有病。
想到了這裡,墨白表示自己是一個十分寬宏大量的人,她表示自己還是可以原諒板磚的,畢竟板磚也都跟了自己這麼久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留它一條狗命好了。
畢竟現在又不是跟板磚算賬的時間。
於是,墨白深吸了一口氣,當著這一群土匪頭的人的面,將憑空變出來的鋸子又變走了。
“算了,給我來跟棍子吧~上面打滿鐵釘那種。”
板磚又飽含笑意地掏出了一個打滿了釘子,但是一看就是豆腐渣工程、連木頭都已經腐朽掉了的棍子。
墨白:……
她的空間裡為什麼還會有這種東西?不是時間不流逝的嗎?為什麼還會有腐朽了的木頭出現?不會是板磚不當人、轉行當狗的時候給自己叼回來的吧?
一想象到這根棍子上面還有可能沾滿板磚的口水,墨白就有點噁心得不行,於是,墨白又當這些人的面,將這根……砸到了他們的臉上。
笑話,這麼辣雞的東西既然已經被自己發現了,那它怎麼可能繼續呆在自己的空間裡?
她怕不是瘋了,才打算將這個東西重新放到自己的空間裡,然後讓板磚繼續磨牙了。
嘆了一口氣,墨白繼續對著空間裡的板磚開口了,
“算了,你隨便給我那個東西吧~我現在不挑了。”
於是,板磚笑得異常神秘地掏出了一個長滿了鏽斑的扳手。
墨白:……
所以說,為什麼自己的空間會有這種東西出現啊?
為啥啊?
到底是哪個收破爛的老是把這種東西扔進來啊啊?
沉默了一下,墨白痛苦地將這個長滿了鏽斑的扳手握住了。
好吧~
扳手也是個好東西,也算是可以打人的一個厲害的物品,她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