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本著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悲壯精神,墨白跨上了回房的風雪之路。
凍吧~
是凍不死的,但是吧~就是不是那麼好受就是了。
“王爺!宮中急召,請您現在就去一趟皇宮。”
墨白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衣服的女子。
急召?
出什麼事了嗎?
有什麼事情能讓那個該死的皇帝說出急召這樣的字?
她不是這個世界的男主嗎?
有什麼事情上天就不能幫她解決一下,偏要自己這個一是無成的廢物去幫她搞砸是不是?
不過,這樣也好,直接讓人留下來保護那兩個男人,省的莫涵看見自己又該難受。
嘆了一口氣,墨白將自己的披風蓋上,騎馬離去。
當到達皇宮的時候,墨白才知道,這個“急召”到底是幹嘛用的。
“皇妹啊~你的皇姐夫他將我趕出來了……你的皇姐我很難受啊~皇妹~”
墨白:……
看著坐在地上哭得像條狗一樣的墨染,墨白默默地拉了拉自己的披風,準備轉身走人。
“皇妹啊~你不要走啊~你就一點都不關心一下你的皇姐嗎?你的皇姐現在真的很難受……”
那個已經失去了身為皇帝,以及身為男主的基本尊嚴的墨染撲到了墨白身邊,死死地扒拉著墨白的衣角。
墨白靜靜地的回頭看了拉著自己衣角不放的女人,然後,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
算了,既然她這麼喜歡自己這件溼漉漉的衣服,自己就送給她好了。
省的她不讓自己走。
無端端得到了一件已經溼掉了的披風,酒精上頭的墨染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愣了好一會兒才從地上站了起來,飛奔出去,將已經跑了很遠的墨白重新拉回了自己的宮殿裡。
“皇妹啊啊!你真的就不想和我在一起嘛?你陪皇姐聊聊天好不好?你的皇姐我真的心裡很難受啊~”
墨白:……
默默地伸手想掰開墨染抓著自己鞋子的手。
這披風可以投,這鞋子不行。
外面的天氣實在是太冷了。她真的沒有勇氣赤著腳從這個地方回到王府。
“皇妹啊!皇妹,你不是我親親小可愛了嗎?你怎麼可以一點話都不聽我說?你的皇姐我真的很傷心。”
墨白白了墨染一眼,然後強行掰著墨染的手。
見墨白的態度這麼堅定,墨染哭得更加厲害了,“皇妹啊~說好的姐妹情深呢?你怎麼就一點都沒有關心一下我的意思?你怎麼就一點都不想了解一下你皇姐的感情生活嗎?”
墨白一邊掰著墨染拉著自己的鞋子的手,一邊咬牙切齒地說道,“從你半夜將我從那個什麼寺廟裡叫過來的時候,我們的姐妹情深就是浮雲了!我騎著馬趕了多久的路你心裡就沒有一點逼數嗎?外面的天有多冷你就沒有一點逼數嗎?”
墨染聽完動用了她被酒精徹底麻醉了的腦子想了想,然後停止了哭泣,認真地看著墨白的臉,“沒有!”
墨白臉上的微笑有些龜裂。
於是,墨白原本已經停下扒拉墨染的動作又重新出現了,甚至帶著鑰匙拉不開就不姓墨的思想覺悟。
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墨染這個醉了的人使出的力量遠遠的比墨白扒拉她的力量要大。
“皇妹啊~你不能走!你要是不聽我說話的話我就真的要死啦~你要想一想啊~要是我真的死了的話,你這個第一順位繼承人就要繼承皇位了……你真的想繼承皇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