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這樣看著我?”
米惠湊到她耳邊小聲道,“你沒聽到嗎,淩謙赫說婚房,跟你求婚了沒有。”
相顧言拒絕回答這個問題,轉移話題很是明顯,她站了起來,“你在這坐著,我去廚房看看,需不需幫忙。”
本來該他們請客,誰料現在反主為客,昨天晚上米惠在電話裡提到,今天由聶弘做飯,感覺挺不好意思的。
“哎哎,你坐這,不是我吹,我家聶弘做飯比我好吃多了,要他做飯,百年難遇,你還不好好享受,跑去搗什麼亂,快坐下。”米惠說著拉著她坐下,“顧言,不想回答問題,就不回答了唄,還直接逃走,這可不是你的風格,我說真的,你自從跟淩謙赫交往後,變化好大,比以前更有人味了。”
“你亂說什麼?找不到詞別給我亂按。”
“什麼亂按,我真的這樣覺得,說愛情能改變人,這句話可真不是假的。”米惠由衷地笑道。
“米惠,小寶寶的禮物我還沒買,在美國的時候,我轉了商場卻沒有找到喜歡的東西,原本想回來買,這段時間事情特別多,等改天我跟謙赫一起去挑選,他也得送一份。”
“那些都隨便,他都沒出生,要什麼禮物。”
“提前備著嘛。”
“好好,你看著買就行了,淩謙赫就別送了,你們夫妻兩個送一個就行了。”
米惠說完偷偷的笑了起來,相顧言對於那兩字觸動也不是很大,見她懷孕一點也不想跟她計較。
“說完高興的事,我們來說說正事吧,不一開始跟你提,是怕勾起你傷心事,不過這都半天了,你連跟我提都不提。”米惠神色一斂,“你父親的事我知道了,本來你聯系我,我都要聯系你了,你父親的事你怎麼沒跟我說?”
“辦得非常的簡單,你懷孕著,我不便告訴你。”
“什麼叫不便告訴我,我只是懷著孕,又不是癱瘓,去看一眼,拜祭一眼的力氣還是有的。”
相顧言垂下眸道,“他走的並不光彩。”
“什麼意思?”米惠只是到相慶安去世的訊息,其它一概不知。
“他從醫院樓上跳了下來,這等事情我怎麼敢讓你去,萬一觸到什麼黴頭,後果我承擔不起。”
米惠默了聲,“怎麼會,伯父不想那種想不開的人。”
相顧言涼薄地笑了下,“誰知道呢。”
“好了好了,你也別想了,我早該想到你有理由的,是我錯怪你了。”
米惠喝了口水,平複了心情,她手撫上肚子,感覺寶寶的情緒都跟著她的情緒在變化。
“怎麼了?”相顧言見她的動作,頓時慌了,“沒事吧。”
“沒事,只是動了下。好了,我們不說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今天你們是來做客的,得高高興興的。”
“謙赫,怎麼樣我那些酒好吧。”
聶弘笑著跟淩謙赫從儲酒室走了出來。
“挺好的,哪裡弄的?”
“有人孝敬我的,等會給你拿幾瓶,宮旌那小子要,我都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