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顧言看到他在她手掌寫著:你要認我,就別跟他在一起。
最後又寫了一遍,不要跟他在一起。
就憑這些話,無法說服她。
她還是想追求一個答案,“為什麼?”
他閉了閉眼睛,在她手掌寫著:去找郝律師。
那天郝律師說,他受相慶安的囑咐,會告訴她一切。
相顧言收回了手,“好,我知道了。”
她說完這句話,一刻都不想在病房多留,幾乎奪門而出。
相慶安躺在病床上,偏著頭盯著她的背影,神色是猙獰的。
相顧言來到護工房,給護工打了聲招呼,匆匆忙離開了醫院。
是時候去找他了。
那天,當他說要告訴她一切時,不知為何下意識的想要拖延,從美國回來,自相慶安臥床這些天,她明顯的感覺他對淩容嫻態度發生了轉變,他將全部財産就給了她,無一不在說,這中間一定有事情發生。
淩容嫻關聯著淩謙赫。
她莫名的不想聽到那些東西,放棄了追求答案。
如今,因癌症臥床的他,拉著她的手,一遍遍寫著,不要跟他在一起。
她迫切想要答案,不能再逃了。
相顧言一出醫院就打電話聯絡了郝律師。
“相小姐,你終於聯系我了。”電話那頭傳來他像是等待了許久的聲音。
“我們約出來見一面吧。”
“好呀,地點你定吧。”
“米萊多餐廳。”
“好的,我二十分鐘後到。”
“嗯。”
相顧言掛了電話,裝進口袋,走去公路邊攔了輛計程車,坐進去,給司機說了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