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什麼,還有我最喜歡什麼?”
“喜歡跟最喜歡之間差多少?”
這樣她才能更好的排列。
“差一個世紀,比如我喜歡手錶,而我最喜歡的是....相顧言。”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表白,她震撼的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又道,“僅此唯一,此生唯一。”
他們坐在車上彼此相望,身後是璀璨的世紀藍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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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淩謙赫修長的手指拿過電話,邁著長腿走到落地窗前,接通電話。
“相叔。”
“謙赫啊,你不是說顧言在她朋友家住著嗎?”
淩謙赫眸光閃了下,“是。”
“昨天天思不是鬧著要見她,你不還聯絡到她領著去了嗎,怎麼今天我過來,門是關著的呢,她人去哪了?”
“這我不太清楚。”淩謙赫聲音清冷地說道,“相叔找她有什麼事?”
“也沒什麼事,她自出院這麼久我們還沒見過一面,今天來是想看看她,我不是也叮囑你了不管她提什麼要求都要答應,怎麼也沒見你給我說?”
“相小姐她沒有向我提任何要求,自從她出院之後我們也沒有聯系,昨天我也是偶然聯絡到她的,再打電話就關機了。”
相慶安聲音染上了一絲驚慌,“這孩子不會又一聲不吭的走了吧?”
“有這個可能。”淩謙赫皺了皺眉,“我派人去找下她?”
“好好,謙赫趕緊派人去找她,不能讓她走了。”相慶安聞言連忙說道。
“嗯。”
淩謙赫將手機裝進褲兜,頎長挺拔的身影站在原地,黑眸透過落地窗望向遠處。
…
“阿言,後天我先送你回美國?”
淩謙赫抱著她坐在藤椅上,刀削的下巴抵在她的頭上,聲音低沉地說道。
“你不回去嗎?”她默了下問道。
“為了避免你父親懷疑,我先將你送回去。”
“…好。”
趴在視窗的相顧言收回飄遠的思緒,嘆了口氣關上了窗戶。
那天晚上,淩謙赫就將她送了回來,他卻沒有說他何時回來,她也沒問。
相顧言提著袋子走出門正準備乘著電梯去扔垃圾,看到門口坐了一團黑影,她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aanda。”
那團黑影轉了過來,枯草般的黃發掩蓋下的容貌逐漸在她眼前清晰,那是一張憔悴萬分的臉。
“朵唯奇?”相顧言站在原地,皺眉看著她,“你這是怎麼了?”
“aanda!”
朵唯奇大叫一聲朝她撲了上來,面對她突如其來巨大的動作,相顧言長久以來形成的習慣就是往後退,但還是被她抱了一個滿懷,她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抱著她嚎啕大哭起來。
相顧言全身僵在了哪裡,收回了準備推開她的手,感覺她的淚水一點點浸透她的衣衫,她有些吃驚,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這麼脆弱的朵唯奇。
朵唯奇抱著她足足哭了有多半個小時,相顧言站在原地沒動一下,感到小腿已經麻木了,稍用了點力將她推開。
“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