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問題你不應該問我吧,不過你家那位性子可真夠淡的。”
“我沒有問你,你充其量是一個傾訴者,我在自問自答。”
“自問自答。”聶弘聽到這詞可新鮮了,“那大老闆有沒有想出答案。”
淩謙赫沉吟了會,“...或許是想鍛煉。”
“鍛煉?你可真會自我安慰。不過也是,她今年要畢業了吧。”聶弘聽後認同地點了下頭,“不過既然想鍛煉,何必去別的公司,來我們公司不就好了,這等為自身謀福利的事你怎麼不安排?”
“...她說不想走後門。”
“呵呵。”聶弘忍俊不禁,“還真是好玩,這樣看起來性格也並非那麼無趣。”
淩謙赫涼涼的看了他眼,“你該回去了。”
“得了,又催我,果然當老闆就是好,可以隨時隨地壓榨手下的人。”
聶弘說著端著咖啡站起來往出走。
身後傳來淩謙赫的聲音,“等下。”
“怎麼了?”聶弘疑惑地轉頭看去,只見他一邊擦著金絲邊眼鏡,一邊低聲說道,“幫我去查一下那家公司。”
聶弘聽言笑了,眼裡有幾分了然。
“用不用我在幫你去打個招呼?”
“不用,暗中觀察就行。”
“淩謙赫我就說你按捺不住。”
聶弘忍不住嘖嘖兩聲推開門走了。
淩謙赫戴上擦好的金絲邊眼鏡,顯得整個人更加儒雅斯文,帶有一股禁慾氣息。
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伸手拿起看了眼,眸底一片深邃,他將手機貼近耳邊,接通電話。
“喂。”
“謙赫你現在在哪呢,快回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