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謙赫骨指分明的手握著紙杯偏頭問道。
相顧言回頭,見他看著她,反身靠在窗臺上,身形纖細。
“…等會阿姨過來送飯,我再走。”
“如果你忙的話,不用每天都過來,三五天來一次就行了。”淩謙赫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
相顧言覺得他變臉的速度太快了,“你又...”
淩謙赫抬頭看她,無奈地笑了下,“我說真的呢。”
他說完低頭喝水,仔細去看,笑意卻不達眼底。
“我馬上畢業了,沒有太多的事情。”她垂眼說道。
“你不覺得勉強就好。”
淩謙赫說著將紙杯放在桌子上。
“......”
相顧言見他將水喝完了,走過去問道,“還喝嗎?”
淩謙赫搖了下頭,“我現在這樣上廁所不是很方便。”
相顧言收回摸到杯子的手,再次在椅子上坐下。
“相顧言,你有沒有發現,其實…我們也可以很合的來。”
終於,淩謙赫還是提起了。
相顧言下意識地抿了下唇。
淩謙赫一直盯著她,自然發現了。
“雖然從心理動作學角度來講,你不自覺的抿唇動作洩露了你對我所說的話有些逃避,但我還是要說。”
相顧言覺得他真的是一個十分恐怖的人,她剛剛都沒自我察覺。
“我問過醫生了,他說我休養好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昨天晚上我給過你機會了,但是你沒走。所以我希望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你能拋開那些成見跟某些事,跟我和睦相處。”淩謙赫見她沒說話,聲音帶著試探,“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