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好。顧言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米惠突然神秘的笑了笑,“不如你先猜猜看吧,猜不到我再告訴你。”
“猜不出來。”
相顧言向後靠在沙發背上,揉了揉有些痠痛的脖子。
她回來在畫室呆了五個小時,要不是身體有些吃不消,她可以坐一晚上。
“你根本就沒猜好嗎?”米惠不滿地嘟囔,“顧言你就知道敷衍我。”
“我最討厭猜什麼了,你不是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不過我這不是為了增加神秘感嘛,你就不能配合一次。”
靠在抱枕上的相顧言偏了偏頭,隨便猜了一個,“你不會是懷孕了吧。”
“哇!顧言你真是神運算元。”
相顧言聞言不由震驚地坐了起來,“幾個月了?”
“什麼幾個月,才兩個禮拜。”米惠在電話嘆了口氣,“有了這個小家夥,聶弘準備的一些刺激遊戲我就沒得玩了。”
相顧言故意說著反話,“當然可以,如果你不想要他的話...”
米惠激動地打斷她的話,“我當然想要啊,他可是上天賜給我的寶貝,我只是覺得有些可惜。對了顧言,我孩子一生下來,你可就是幹媽了,到時候別忘了買禮物喲。”
“禮物過兩天給你寄回去。”
“啊,真送?太早了吧。”米惠驚訝地說道。
“我會先去挑選。”
相顧言手指點著沙發,思索著應該買什麼。
“顧言,我覺得禮物你還是等他出生那天親自送吧,難道你真的不回來了嗎?”
相顧言聞言垂下眸,良久後笑了笑道,“米惠,那天我走的時候已經想的很清楚了,不會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