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裡傳來米惠地聲音,“顧言,我準備跟聶弘去蜜月旅了。”
“玩的開心點。”相顧言由衷祝福道。
“嗯。”米惠頓了下問道,“顧言你留在相家開心嗎?”
“…為什麼這麼問?”
“還不是關心你,死丫頭非讓我說這麼肉麻的話。”
“還行。”早晨窗戶上結了一層薄薄的霧,相顧言在上面畫了一個圓圈後道,“相慶安又走了。”
“伯父怎麼又走了,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他過生日的那天或者提前幾天,我不太清楚。”
“那前幾天伯父是專門回來的?”
“…應該是吧。”相顧言推開窗戶眺望著外面,想到什麼道,“對了,我昨天去了以前的高中。”
米惠聞言驚訝地道,“你去了高中?”
“變化還挺大的。”
“那你去鵲橋了嗎?”米慧在電話裡笑道,“我去年也去看過,當時還碰見很多同校的,他們都是回來看看當年自己綁在橋上的布條。”
相顧言腦海忽然閃過某個身影,她道,“還碰見一個人。”
“誰?”米惠好奇地問道。
“井傅澤,那天還在酒店碰見了。他說是以前同學,不過我卻沒什麼印象。”
“井傅澤?名字挺熟悉的。”米惠想了下說道,“好像就是我們以前的同學。顧言你太健忘了,你在美國的這幾年裡如果不是我整天給你打電話或許你現在也將我忘記了。”
“你當時電話確實有點頻繁的煩人。”相顧言微笑道。
一個禮拜好幾通。
“我害怕你忘了我。”
相顧言輕笑一聲,“不會的。”
“肯定會。”米惠冷哼了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