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平日裡大大咧咧的，就是腦袋有時跟缺根筋似的。
“沒有，主要拍慕容復。”蔣芯解釋道。
“那你過來幹什麼？想跟她一起練？”朱由檢沒說兩句，話裡話外就要趕人了。
他看劉易菲笑話，那是因為他是師傅，收了錢的。
其他人哪有圍觀的資格。
“我還真有點事想找你。”蔣芯忸怩道。
朱由檢抬眼看去，看到後者的模樣，琢磨著應該不是什麼壞事，就站起了身。
“易菲，休息一下吧。”朱由檢話音落地，站樁的劉易菲就鬆開了架子，身形一晃一晃的。
劉曉麗看到這一幕，就衝上去扶住女兒噓寒問暖了起來。
一句話就把兩人給岔開。
“現在只剩下咱們兩個了，有事就說吧。”
“我說得就是後天的激情戲，我有點把握不好，想讓導演找替身……”蔣芯低聲道。
“這個我無所謂，我接受替身。”朱由檢聳肩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導演那邊不太願意，我想，我想請你過去幫我說一下情。”蔣芯紅著臉道。
朱由檢都樂了，“這事你讓我出面？我面子哪有那麼大？”
自己不主動佔便宜就算了，還想讓自己出面讓導演找替身，哪來這麼大的譜？萬一到時候給蔣芯找的替身實在下不去嘴，朱由檢還膈應呢。
“可我想不到其他人了。”蔣芯拉住朱由檢的胳膊，“你是個好人，就幫幫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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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你是不是覺著我平時太好說話了？”朱由檢反問了一句。
讓蔣芯心裡一個突突，她就是看朱由檢每天躺在躺椅上，對誰都笑眯眯的，以為自己只要開口，對方肯定會接受。
但現在看情況好像不對。
“要找替身是你的事情，導演不答應你就去找導演，覺著接受不了這戲或者尺度，辭演也是可以的。”朱由檢拍拍蔣芯的肩膀，“放心，離了你，這個角色也有人能演。”
“這個我倒是可以幫你跟導演說一聲，需要嗎？”
蔣芯眼中閃過慌亂，連忙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朱哥……”
“那你就想清楚是什麼意思，再過來找我。”朱由檢說到最後，語氣已經變得嚴肅起來。
蔣芯低著頭，默默地走開。
後天的激情戲，朱由檢大概看過，尺度的確算得上大。可這個激情戲的要求應該是在選角時就有透露的，若是不願意當時蔣芯就可以拒絕。
現在事到臨頭了，反而想要反悔找替身，怎麼可能？
真當張大鬍子是吃乾飯的？
……
拍攝現場。
閒雜人等都被清理離開，只剩下攝影師以及導演于敏，還有朱由檢和蔣芯二人。
“你想好了？”朱由檢詫異道。
他可聽說，在自己拒絕後，蔣芯還真找到導演于敏那裡，只可惜當場被駁了回去。從這點上來看，這小姑娘之前找到自己好像還真沒揣什麼壞心思。
興許，因為太年輕？
要知道蔣芯才剛二十，正是嫩得出水的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