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驚喜。
“準備得夠充分的啊?”他不為所動,語氣不容商量,“不過,下不為例,以後有什麼事情要提前跟我商量,這裡真沒你想象的那麼安全,醫療車遇上突襲也不是沒發生過,就算是跟在邵駿身邊也不一定安全,懂了嗎?”
明燭咬咬唇,有些委屈,“我都已經在這裡了,你還要算賬嗎?”
“當然要算。”陸焯峰解開束縛在她脖子上的盤扣,領口大開,細嫩白軟,溝壑分明,他沒忍住,伸手去捏。
明燭脖子細長優雅,穿旗袍自有一股風情,很久以前,陸焯峰就幻想過,解開她脖子上束縛的盤扣是什麼感覺,他低頭看了眼,深吸口氣,把人抱起,壓進那張單人床裡。
他沒把她衣服褪幹淨,旗袍卡在腰間,裙擺撩到大腿,明燭配合地拱起腰,要脫掉,陸焯峰按住她的手,笑得有些壞,“別,就這樣。”
明燭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臉一紅。
“你怎麼……這麼壞……”
旗袍是很淡雅的粉,這種顏色一般人輕易不敢穿,也就她面板細嫩白皙能襯得起來。
“不是你說的?關起門來一樣壞。”陸焯峰低頭含笑,脫掉身上的t恤,他肌理分明的胸膛和腹肌撐在她上方,每一根線條都劃分得恰到好處,堪稱完美。
他喜歡她的身體。
她也一樣。
明燭不自主地伸手去摸。
陸焯峰低笑,半撐著,人往下沉,低頭吻她的唇,過了一會兒,他拽過她的包,放到她面前,問:“東西在哪兒?”
“這裡……”明燭手指點點揹包側面。
陸焯峰低笑著拉開拉鏈,摸出一個小盒子,明燭臉紅,小聲說:“沒有看見你之前買的那種,我也不知道這個好不好……”
他把包放回去,瞥了眼,“六個?”
明燭無辜地看他:“我就呆三個晚上,不夠嗎?”
陸焯峰深深地看她,忽然笑出一聲,手覆在她胸口捏了捏,“夠不夠你不清楚?”
明燭:“……”
她很清楚,他要真想折騰,一晚上就能用完。
她勾住他的脖子,小聲說:“你還有任務呢。”
陸焯峰一笑,欺身上去,咬住她的唇,把東西塞到她手上,意思是,讓她撕開。
……
夜半。
明燭氣若遊絲地靠在他懷裡,滿頭是汗,已經虛脫,陸焯峰把她擦幹淨,高大挺拔的身體擠進這張狹窄的單人床,把人擄進懷裡,低聲說:“我去對床睡?”
她臉紅紅地抬頭,看著他,“不用,我不怕擠的。”
陸焯峰一頓,手在她圓潤的肩上來回撫摸,漫不經心地說:“我不是怕擠。”
是怕忍不住?
明燭有些明白過來,還是不放手,困得快睜不開眼了,嘟囔道:“那你再抱我一下,等我睡著了再過去。”
陸焯峰看著她,嘴角翹了一下,摸摸她的腦袋,“嗯,睡吧。”
她困極,腦袋一點,眼睛閉上,秒睡。
單人床睡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一米八多的男人,是真的擠。
陸焯峰看了她一會兒,沒捨得放開,嘆了口氣,往床邊挪了一點,讓她靠得舒服一點兒。
第二天早上,明燭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陸焯峰早已不在。
整個營區,估計就她一個人沒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