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茵除了□□易外,還涉及毒品交易。”
“業務範圍已經拓展到東南亞。”
“她手下的人大多是透過誘拐□□的方式半強制集結的。”
“江茵自己也會參與性服務,只面對極少數權貴。”
“與她共事的高鼎,兩人一直維持性關系,整個集團內部,關系相當不堪混亂。”
“我懷疑她們還有槍支。”
“他們的交易方式相當原生粗暴。”
“說實話老闆我是真沒想到這些都是江茵幹的,她平時看上去挺正常的啊。”
裴閆多說一句話,阮拾月的面色就多沉一分。
她原以為江茵至多是個老鴇,沒想到還是個毒梟。
幹了這麼違法的事。
她的動機是什麼,她的手段又是什麼。
“他們集團內網的安保非常好,拿到這些資料很困難。”
裴閆把電腦顯示屏推向阮拾月一側,好讓她看清資料。
她將其工作人員資料一個一翻看,試圖從中找出一些突破口。
裴閆看她這麼專注地看了那麼久,猜到她要幹什麼。
“別,老闆,這種事我來幹。我幫你報複回去,絕對過癮。”
“那不行,我最近手裡閑的要命。”
“雜志社那邊你不用供稿啊?”
“存貨還沒用完,再混混。”
“那程衷呢?”
阮拾月聽到這名字一愣,隨即眉眼彎彎,說到:“他可能最近不想看到我。”
裴閆覺得她就算程衷都不想看見她了還這麼開心,絕對是腦子被屁崩壞了。
大約二十分鐘,阮拾月大致瞭解了集團內部人員的情況,開始分析。
“這個,徐夢盈,什麼情況?”
資料上顯示她名校畢業,學歷頗高。
“這人大學時候借錢,被江茵將了一軍,雖然沒有被注藥,但還是不得不被拿出來賣&039;,前幾年是頭牌,現在前線上的少了,主要管理集團內部的財務,算是個元老級的高層。”
“真可惜,她恨死江茵了吧?”
“恨死有什麼用,還不是得賣命數錢?”
聽到這裡,阮拾月嘴角微微上揚,問:“那是不是如果把徐夢盈對江茵的仇恨值拉到最大,就能讓她站出來推翻這一切呢?”
想了想,她又補充到:“畢竟我們現在沒有完全掌握情況,如果直接跳出來,說不準還有一招黃雀在後。江茵幹了這麼久,不能沒點後臺或後招。”
裴閆心領神會,問:“你打算怎麼做?”
“他們這種職業,有定期體檢的吧?最近一次是什麼時候?”
裴閆轉回顯示屏,鍵盤上敲了幾下,回答:“巧了,就在一個星期前,報告還沒拿到呢 ”
“天助我也,把她報告換了,造分有hiv的。”
“大哥,你當我土地爺啊,什麼都能幹。”
“……”
“她體檢在程衷醫院裡做的,你去找他啊。”
“他能幫我就見鬼了。”
“那你這死多死多:是看好股市前景,買進股票後,如果股價下跌,寧願放上幾年,不嫌錢絕不脫手。)的行為還要持續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