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前一天,池同學還照舊電話、微信的問候小高,也說自己會去現場看比賽。
可比賽這天上午,池同學沒有說早安,也沒有任何訊息,整個人都處於失聯狀態。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沒寫完!!!!明天一定寫完最後一場辯論賽前面的所有劇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52≈53
52.
這次是對方主場, 上午九點, 高陽和簡安他們就坐上校內大巴往對方學校去了。
這次比賽是和b組第二名比,要上場的池雯和張悅、喬喬三個人還是心裡有底的, k大的人,整體水平很一般,辯論隊的人人品也不錯,基本上沒有黃毛他們那麼多么蛾子,也沒有韓贇他們隊那麼強勢出奇招。
池雯看看隔著一個走道, 靠著窗戶坐著的高同學,心想這是第一次自己帶隊參賽,並且,池軒也會來現場看,就深吸一口氣,希望一切順利,更希望自己這邊這三個人,以後也具備獨自上場, 沒有高陽也能撐住局面的勇氣。
校車開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到了k大門口,k大辯論隊隊長已經在門口等著他們了,是個看起來挺乖巧的女孩子。
簡安擅長這活兒,池雯最煩和不熟的人講話、套近乎,於是不用上場的高同學和簡同學,一左一右在k大辯論隊隊長身邊聊開了。
期間高陽不時忍不住掏出手機瞧瞧,一直沒有收到池軒的資訊。
接收到簡同學詢問的目光, 高陽不好意思地沖倆人擺擺手,跑到旁邊去打電話。
池雯看到她動作不尋常,也在往過看,高同學覺得心跳加速,眼皮直跳,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嘟嘟嘟——”
“嘟嘟嘟——”
前兩個沒有接通,第三個幹脆連訊號都沒有了,高陽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沒有池軒身邊任何一個室友、朋友的聯系方式。
現在根本找不到這個人。
簡安不知道發什麼什麼狀況,只過來小心地開玩笑:“池隊表白完就消失啦?”
k大辯論隊隊長沒聽清字首,以為高陽失戀了,就安慰地:“現在很多男生都這樣的,沒有真的想和女生在一起,就去撩,就只想著撩,撩完人就不見了,很平常的,不要太難過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講道理高同學一毛也不覺得難過,頂多揍一頓就拜拜了。
現在這個什麼也不說,人就找不到了的情況,高陽寧願他去撩別的妹子了,至少往後還能拉過來揍一頓,見一次揍一次的那種,而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等著一個結果。
兩邊隊員等待上場的時候,高陽在神遊。
池雯、張悅和喬喬在互相打氣的時候,高陽在打電話,還是沒有人接。
等兩邊隊員都準備好上場,高陽看看自己旁邊的空座位,又看看臺上的池雯,發現池雯也正往這個空座位上看……就趕緊擺個手勢,假裝池軒遲到了,又比了個“十五”,表示池同學十五分鐘以後到。
池雯點點頭,目光重新回到對方辯手臉上。
辯論賽開始,雖然還是不太放心,高陽也收起手機,池軒一向穩重,總不會出什麼大事情的。
正方的出發點很一般,也提到了《瓦爾登湖》,高陽在桌子前面的紙上寫上這四個字,又回想了下梭羅的生平,雖然書她沒讀過,可梭羅這個人她還是知道的。
“梭羅在此之前的文章也是以批判社會實事為主,可他拿出兩年時間,歸隱山林,去過清淨自然的生活,踱步湖邊,寫下這本鉅著……”
高陽抬頭看看池雯臉上揚起的自信,就知道她也找到漏洞。
在瓦爾登湖邊生活的兩年,只是梭羅人生中非常非常短的一段時間,完全是出於愛好,並不是以一種逃避城市生活的心態去執行的。
“他在追求自由,而不是逃避生活,追求自由恰是一種不逃避生活的方式。”
高陽在《瓦爾登湖》那四個字下面,又寫上這句話。
正寫著,電話就來了,高陽心跳加速,掏出手機一看,正是池軒。
幸好坐在後排,高同學一路說著“抱歉”,一路往門口處小跑,終於氣喘咻咻地問:“你發生什麼事情了?”
那邊沒人說話。
“出什麼事了嗎???”高陽又試探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