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鎮。
這裡背靠大荒,常年有巨鳥翱翔於鎮外九霄,有蠻獸在鎮外荒山嘶吼,咆哮。這裡座落在一座山坳處,四面環山,綠草如茵,有涓涓細流從鎮外小河流淌而過,鳥語花香,蝴蝶飛舞,這裡寧靜祥和,一派安然的景象。
大荒山這幾日頗不寧靜,蠻獸嘶吼更甚從前。
令人詫異的是,這幾日不斷有外界強者來此,有修為深不可測的強者出沒大荒,重傷而回。
大荒深處頗不寧靜,且處處透出詭異。
大荒深處,似乎有某種神物要出世,這引起外界強者的覬覦。
這一日早晨,陽光普照萬里,溫暖和熙,暖洋洋的陽光照耀在人的身上,無比愜意舒爽。小鎮內酒肆林立,酒旗飄飛,一片繁榮景象。
這個早上,一撥人打破了小鎮的寧靜。
一群身著紫衣道袍的外來者,道袍紛飛,鼓脹如蝠翼,一派高人風範,只是那為首之人,卻由人攙扶著,臉色有種病態的蒼白,連連咳嗽不止,顯然是受了重傷。
這一群人從街道上走過,引起一片譁然,無論是青雲鎮的原住民,還是外來的修士,均是打量著這一群人,指指點點不知道說些什麼。
“第三波了,這已經是第三波進入大荒鎩羽而歸的外來強者,那大荒深處究竟有著什麼令這些人覬覦,真令人費解!”小鎮一處酒樓上,有四位衣著不凡的年輕人侃侃而談,他們年紀不大,渾身上下卻有著一種渾然天成的貴族氣韻,更有一種凜凜散發的驕縱之氣。
這四人,都是青雲鎮青雲學院弟子,算不上天資過人,但是卻是青雲鎮比較有聲望的貴族子弟,有得天獨厚的修煉資源。
“誰知道呢,反正父輩也不准我們隨意打聽,就且看著吧!”一個一身綾羅錦綢的少年說道,他渾身散發著一個乾淨清澈的氣息,眉宇間有種逼人的英氣。
“對對,喝酒,喝酒!”適才說話那個少年,大笑一聲,舉杯一飲而盡。
罷,他咂巴砸巴嘴,顯然有些意猶未盡,長袖拂過桌面,正襟危坐,道:“大家聽說了嗎,據說滕亮那小子,帶人燒了鳳朝歌的茅屋,最近一直在找鳳朝歌呢,照我說,鳳朝歌這小子也夠沒種的,就這樣了他還熬得住氣,果然一如既往的窩囊!”
“燒人房屋,等於斷人後路,滕亮這事情做絕了,就算是為了鳳凰,也不至於吧,以前我們雖然喜歡欺負那小子,但是都是茶餘飯後調劑而已,再說,那傢伙連鳳驚雲都敢殺,是個心狠手辣之輩,以後,咱們還是收斂點,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指不定哪天報應就輪到我們身上了。”那個眉宇間有種逼人的英氣的少年說道。
話剛說完,一陣沉默,這裡瀰漫著一種怪異的氛圍。
“南宮允,你不會說真的吧,就那小子,能夠飛黃騰達?再說,沒有那小子調劑生活,多無趣啊是吧!”適才說話的少年笑道,不以為意。
南宮允眉頭微皺,似乎在沉思,隨後打了個哈哈,道:“陳青雲,我可告訴你,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得得,以前不知道是誰整日有事沒事就拿那小子出氣,是為了雪琉璃吧!”陳青雲哈哈大笑道。
南宮允突然間停滯了手中的動作,隨後臉色瞬間陰冷,如覆上萬年冰霜。
“整日提那個沒用的小子,閒得慌?不準備三個月後的大考了?喝酒喝酒,偷得浮生半日閒,怎麼老是談論那個小子,你們這兩個沒出息的龜孫!”旁邊一個身材微胖的少年,圓嘟嘟的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要多膈應人就有多膈應人。
這裡交杯換盞,酒香飄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