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麻雀給我打電話說需要治療疤痕增生的藥膏,順帶要了潤滑油和阻隔器,說是你的吩咐,怎麼,萬年大冰山想開了,這是打算開葷了?”
張醫生哪怕再玩世不恭,花頭再多,也是出身於勾心鬥角的家族文化中的少爺,一句話裡的好賴真假,他總是可以聽個分明,面對好友養的小寵物那錯漏百出的話,他總是抱著點看好戲的成分,於是抱著美人打電話調侃了幾句。
來晚舟確實格外淡定從容,喝了幾杯乾白的嗓音帶著低三度的喑啞,像是蠱惑一般低語著:“既然他想,我成全他又能怎麼樣呢?不管你的事,把該準備的東西送來就是,別說太多廢話。”
來晚舟早已醉酒熟睡,如今佔據身體主動權的是潛藏在暗處的來晚庭,比起來晚舟而言,來晚庭的劣根性更明顯,他是既張揚又陰暗的存在,對於戲耍小東西,讓來晚舟不痛快,他是甘之如飴的。
果不其然,在張醫生通風報信之後,來晚庭不過看了十幾分鐘的財經報告打發時間,便聽見了敲門聲。
小東西怯懦的聲音實在勾得來晚庭心癢難耐,等他敲完了三陣,來晚庭也順著心意走到了門前,一開啟門便瞧見了那誘人的小東西,連身上若隱若現的香味都是刻意的勾引。
來晚庭毫不掩飾的上下掃視,連眸光流轉之間都帶上了幾分旖旎多姿,男人勾唇笑得格外好看:“小東西,你這是勾引我犯罪。”
隨月生卻是踮起腳尖,在男人的唇珠之上啃咬了一口,笑得頗有幾分邪氣:“少爺說錯了,這才是勾引。”
來晚庭毫不客氣地將人撈到懷裡,更是隨手扔進了蠶絲被中間,隨月生環住他的脖頸,逼著來晚庭給了他一個帶著酒氣的,充滿侵略性的親吻,從睫毛到鼻尖,從眼角到眉梢,舌頭交纏在一起的瞬間,像是要把彼此都融進自己的身體裡。
隨月生伸出舌頭,舔了舔來晚舟的耳垂,他的手不安分的伸進來晚舟的睡衣裡,一路往下伸著,是有意為之的勾引,他也確實有令人癲狂的資本,他輕聲細語地喊著:“讓我完全屬於你吧。”
來晚庭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當醉酒醒來的來晚舟發現自己睡了隨月生之後,會是什麼樣的反應,真正醉酒的人是不會有任何生理反應的,不過可惜的是,醉酒的是來晚舟,不是他來晚庭。
來晚庭的腦子裡本就沒有那一根名為理智的弦,他天生就是陰暗的,是不為人知的,是充滿了惡意的,他順著小東西的心意用手劃過隨月生的每一寸肌膚,伸進那半溼的白襯衫裡用巧勁勾開每一顆釦子。
來晚庭在他的鎖骨上留下他的專屬印記,木地板上是他隨手扔下的衣服,密密麻麻的親吻遍佈各處,兩人的呼吸逐漸急促,充斥著嘖嘖的水聲,是纏綿交頸,是寂靜的夜裡有聲的對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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