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完了人生極樂,櫻花兒仰躺在床上甜蜜的笑著,臉上紅暈朵朵,鼻息嬌喘微微,再也沒有責怪他對自己動了粗,而是靜靜的回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細節,心兒還在砰砰直跳,原來人世間的最美的事真的莫過於如斯,最原始的快樂才是最大的快樂,最粗俗的追求才是最高雅的享受。
“公子真愛櫻花兒?”她雙眼水霧濛濛,似是比以前更加含情嫵媚,微微的偏過頭柔聲問道。
“真愛!”兩人雙手緊緊相握著,荊明輕輕的在她的手心裡撓了一下,既然這愛做也做了,說也說了,他不得不接受這樣的現實,他也不會負一個女人,始亂而終棄。
她淡淡一笑,將頭枕在他的手臂上,讓一團大絲凌亂的垂在床沿,柔情似水道:“現在櫻花兒已經兌現了自己的承諾,成為公子的炕,公子也算是我帝國半個人了!”
“這絕不可能!”一聽到這樣的話,荊明怒而爬起,大聲道:“我會娶你,你今後是我大越朝的人!”
“公子很討厭我帝國麼?”
“不是討厭,是相當討厭!”
“可是你改變不了這樣的現實,櫻花兒是帝國的人,你是我帝國女婿,用你們大越的話來講,一個女婿半個兒,你就是半個帝國人,公子不會傻到想逃避吧!”
荊明微微一顫,不願面對這樣的現實,他一生痛恨倭人,想不到竟然成了倭人的女婿,兩人的交談戛然而止。
日子過得飛快,自從兩人有了實質性的情愛之後,在荒島上的生活也過得十分愜意,沒有任何人攪擾,沒有世俗實務分神,累了便睡,餓了便吃,吃飽後就是一番瘋狂的雲雨之歡,兩人似乎有耗費不完的精力,對此事樂此不疲,變著花樣嘗試高難度動作,讓荊明腦海裡學到的那些姿勢全都用完了,小屋裡時常傳來一陣陣銷魂蕩魄的喊叫。
櫻花兒變得更加嫵媚,雙眼之間雖然沒有了那種少女的青春神情,卻是多了一份少婦的風情,那風情更加妖冶迷人,成熟的韻味像一潭深不見底的老井水,隨時可以將他淹沒。
可以這麼說,櫻花兒以前是一塊沒有經過雕琢的玉石,而遇到荊明這樣一個技藝精湛的工匠之後,已經將她外面堅硬的殼輕輕地剝掉,用他的心血和汗水日夜澆灌她,讓她發出溫潤柔和的光,成為一塊可配、可玩、可賞的人間極品、精品。
經過名匠的打造,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能給他不同的驚喜和感官刺激,讓他欣賞,令他神醉。這種值得欣賞的精品會體會男人的心思,知道什麼樣的男人值得自己把玩和把玩自己,知道如何在男人面前展示自己的美麗和吸引力。
由於學過武功,又精通倭人柔術,她更是有非同凡響的技巧,知道如何讓他更加舒服,同時又讓自己無比快活。她再不會因為他的一個黃色笑話而臉紅,反而給他講了一些更加無恥的男女笑話去刺激他。
日起日落,這一日,荊明獨自走在沙灘上,屈指粗略一算,不知不覺來到這荒島已經一個月了,只是這也才是大越古歷八月的季節,才剛剛入秋,荒島上竟然起了一些微涼的風,白天的日照也越來越短,他感覺這是一個靠近北方的小島,否則,按照大越的天氣,這個時候還正是炎熱的季節。不禁有些暗自擔心,若是等到秋冬來了,兩人根本沒有保暖的衣服,即便有些獸皮禦寒,也非凍死在這荒島上不可,看來這荒島不可久留,得想辦法儘快的逃出去,回到大越和梅蕊梅蘭風的身邊。
回頭看了看那廢棄的土窯,荊明想了想,便在四處尋了些柴火放了進去,準備隨時點火求救,企望過往船隻能看到他們,恐怕這也是他唯一能救自己的辦法了。
“相公,快進來再戰鬥一番啊,你鼓搗那破窯幹什麼呢?莫非那破窯還比你的櫻花兒更有吸引力?”
正當他準備著柴火之時,櫻花兒又倚在門上,一隻手緩緩觸控著自己胸前肌膚,讓那酥胸半隱半露,嗲聲嗲氣的呼喚著他。
額的歌神啊!這女子現在像一顆泡泡糖一樣,甩都甩不掉了,剛剛才下了火線,身上殘留著她的水分還沒有幹,怎麼又要了?這倭人女子的慾望也實在是太厲害了,比凱瑟琳姐姐都還要強,真是一個無底洞嗎?荊明見她那神情,雙腿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後退一步道:“節慾,節慾啊,娘子!”
“你也曉得節慾麼?”她伸出小香舌在嘴邊轉了一圈,緩緩走了過去,一隻手放在他的胸膛輕輕的撓著,咯咯笑道:“若不是你將我變成了婦人,櫻花兒會這般放蕩麼?”
“你知道什麼叫做涸澤而漁嗎?若是像這般每天三四次,你的夫君就算是一片汪洋大海,也會被你吸乾的!”荊明打了退堂鼓,將她的手輕輕挪開,無奈道:“休息一下,待我將這土窯收拾一番再來如何?”
櫻花兒見他不敢迎戰,狐媚一笑道:“你這又是要燒窯了?”
“天氣涼了,我得準備一下離開這個鬼地方!否則,你我都會被凍死在這裡!”荊明搖頭道。
櫻花兒慌忙扯著他的手臂道:“別啊,相公,今生得相公憐愛,櫻花兒便是老死在這荒島也情願!”
“別犯傻了,若是死了,我們還能瘋狂的愛愛,瘋狂的戰鬥嗎?”荊明輕輕拂著她的香肩道,在她光滑柔嫩的臉頰上啄了一口。
“可是若是出去了,我便要與那幾個女子分享你,櫻花兒心裡不甘!”她低著頭撒嬌道,女子獨佔男人的心絲毫不比男人獨霸女人的心差。
荊明笑道:“梅蕊不是早就答應娶你進門了麼?她們都是你的好姐妹,你今後要與她們和平共處才是,得遵從我大越女子的三從四德!”
櫻花兒低哼一聲道:“梅蕊還好,我就是不喜歡梅蘭風和華玉,一個像人妖,一個裝清高!”
女子之間相互吃醋的事已經司空見慣,何況那櫻花兒與梅蘭風和華玉的結還是在廣陵時就種下了的,荊明笑道:“待我回去好好教導她二人,不與你爭吵便是,只有回到了大越,才是我們真正的家!”
見他要逃離荒島的主意已決,櫻花兒也不再多說,靜靜的看著他鼓搗那破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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