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溫情脈脈的畫面頓時被打破,兩人驚恐的偏頭過去,只見梅蕊公主和寧小姐帶著靈兒站在面前。
梅蘭風慌忙低下頭,轉過身去望著滾滾江面,平日威風凜凜的大將軍,此時似是一個良家女子偷了別人相公一樣無地自容。
梅蕊公主怒瞪著雙眼,大步上前,指著梅蘭風道:“梅蘭風,你若再勾引駙馬,我便劃破你的臉!”
荊明先是惶恐了片刻,瞬間覺得自己有些奇怪了,老子又不是跟女人偷情,跟一個男人說說話有什麼心虛的?隨即淡淡一笑,對著梅蕊公主道:“行啦行啦,他是一個男人,你這話有些過分了,怎麼如此小心眼吃一個男人的醋。”
“她是男人?”梅蕊公主大喝一聲:“她是……”
“公主殿下!”梅蘭風見她要暴『露』自己身份,慌忙大喝一聲,止住了她的言語:“公主殿下,微臣確實在與駙馬商討國事,如若公主非要這般在意,明日我們便去皇上面前說個明白!不知公主殿下可有這膽?”
靠,這梅將軍真是大膽,竟然要挾公主去皇帝面前評禮,荊明微微一愣,便見梅蕊公主被她這一聲吆喝,慍怒的臉『色』頓時也消停了下來,白了梅蘭風一眼,一把拖過荊明手臂,將他往回扯去。
梅蘭風獨自倚在渭河邊的欄杆上,天氣越來越燥熱,人們的衣服褲子越穿越少,男人們幾乎都只穿著一件短褂,『露』出一大截胳膊,渭河裡已有一眾漁夫光著赤膊游泳了,這也是她最懼怕的季節,不但不敢穿那短小的衣服,還得時時刻刻防止胸前走光暴『露』了自己的女兒身。
想不到從十二歲就開始束胸,胸前那兩坨肉卻是越束越大,緊緊的藏在束胸布里!只有夜深人靜時,才能偷偷的放出來透風。
誰知我心悽苦?梅蘭風長嘆一息,眸子裡委屈的淚水悄然而落……
荊明一路沉默,跟著梅蕊公主和寧小姐回到駙馬府,對今日梅姑的表現甚為失望,話也未說,便直接走進了寧小姐的閨房,將門反鎖起來。
“畫兒,你怎麼也跟著他胡鬧了?”荊明氣憤的問道。
寧畫低眉順眼,輕扶著他坐了下來,說道:“荊大哥,梅將軍人品有問題,公主恐怕也是擔心你跟著他學壞了,怎麼是胡鬧呢?”
荊明搖著頭長嘆一聲,看來梅姑也知道梅將軍是個玻璃!又道:“人品好壞是另外一回事,但是我奉皇命與他商討正事,你們無論如何不能在我朋友面前丟我的面子,公主驕橫跋扈慣了,你這般小鳥依人,為何也這般不懂事跟著她鬧!”
“畫兒知錯了!”寧小姐聽他誇自己小鳥依人,頓時有些感動,低頭道,輕輕的撲到他的懷裡,抬起頭痴痴望著他。
你這小妮子,知錯就知錯,勾引我作甚?荊明淡淡一笑,將她緊緊的摟了起來,一對香肉緊緊貼在胸前,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去吻那嬌豔欲滴的雙唇。
寧小姐輕哼一聲,緩緩的張開小嘴,一條香舌與他攪在一起……
兩人正自纏綿,靈兒在外喊道:“駙馬爺,公主殿下請你過去歇息。”
荊明嗡嗡兩聲:“回去告訴她,老子今夜就宿在寧小姐房中了。”
“可是,你與公主是新婚!”靈兒道。
荊明鬆開寧小姐,對著門外吼道:“什麼新婚?她若不改改公主的驕橫習『性』,我這一輩子都不去她那裡。”
“奴婢這就去稟報,駙馬爺你可莫要後悔!”靈兒語氣強硬,似是仗著公主,根本不把荊明放在眼裡。
“寧小姐看著他憤怒的表情,輕聲道:“荊大哥,萬萬不可呀,你雖生了公主的氣,但是決然不可以住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