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梳妝打扮,荊明給梅姑戴上那純金鳳冠,攜起手雙雙往上書房行去。
“靈兒,你昨夜一直在偷聽麼?”荊明見靈兒臉上微紅,打趣靈兒道。
“駙馬爺,靈兒還是個姑娘,莫要拿她來逗樂!”梅姑瞥了他一眼。
“姑娘?公主殿下昨日不是要她們來給我沐浴麼?我這一身都讓她們看夠了,現在我打趣一下都不行?”荊明呵呵道,說得靈兒臉上更是通紅。
“你還好意思說昨天,那是我故意讓她們去考驗你的定力的!好『色』之徒!”梅姑嗔怒道。
荊明呵呵一笑,果然不出所料,幸好昨日剋制住了:“公主殿下,你知道任『性』是不能考驗的!任何人都有自己的軟肋!都有自己貪婪兇殘的另一面,一經考驗就會出事啊!”
靈兒羞澀道:“正是,駙馬爺的考驗結果是不及格!”
荊明嬉笑道:“唉,毀了靈兒和芷晴的清白也就算了,若是毀了我的清白,我今後如何見人啊!”
“你敢!”梅姑鬆開他的手,提著他的耳朵道:“你這無恥之徒,若是敢打宮中宮女的主意,我就割下你的耳朵!”
“不敢,不敢,今後絕不敢看宮女一眼!”
兩人當著靈兒的面一路上打情罵俏,來到上書房,皇上和梅氏父子已在裡面等候。
兩人雙雙下跪:“兒臣給父皇請安。”
梅氏父子也慌忙跪地:“臣給公主駙馬請安。”
梅姑趕緊扶起他們:“梅大人,梅將軍,萬萬莫要如此!”隨後對著梅遠年微微欠身,作了一個造福。
梅蘭風站立起來,幽幽的望著荊明,眼神裡充滿了憂鬱,哀婉淒涼:“駙馬爺昨夜春宵,過得可好!”
梅姑頓時皺起眉頭,敵意般的盯著梅蘭風:“梅將軍,我與駙馬恩愛了一夜,不知道梅將軍問這些做甚!”
“我看駙眶烏黑,關心他身子而已,莫要被金骷玉顱掏空了身子!”梅蘭風輕笑道。
“呵呵,真有意思,梅將軍似乎對我們夫妻間的床幃之事很感興趣,要不要親自觀摩一夜呢!”梅姑咬牙切齒道,又故意挽起荊明胳膊,仿似故意氣她一般。
卻是把荊明說得一震,孃的,你也太開放了吧!竟然邀請他來觀摩我們的床笫之歡!
“風兒,不可無禮!”梅遠年見兩人的話越來越出格了,知道她心裡嫉妒梅姑,連忙打住道。
梅蘭風輕擺了一下腰肢,別過頭去眨了眨眼睛,過了片刻才又回頭對梅姑道:“微臣多有得罪,輕梅蕊公主莫要計較。”
梅姑輕哼一聲,不置可否,卻見梅蘭風又到:“微臣還得多謝梅蕊公主在去漢陽的路上救了末將之命!”
荊明大愕,想起那個從天而降的才子蒙面人,若不是他,自己和梅蘭風早已喪身在櫻花兒的劍下了,忙問道:“那個救我們的蒙面人是你麼?”
“你以為是誰呢?你為我刨墳,將一雙手都刨爛了,我怎麼會放心你帶著一爛手去漢陽?便一直跟著你和梅將軍,見那倭人殺你,我才出來。”梅姑輕聲道。
荊明有些感動,輕柔的望著著她,心想,有這麼一個武功高強的老婆,今後再也不用怕那櫻花兒刺殺自己了。
梅蘭風卻又醋意滿滿道:“梅蕊公主是不放心末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