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兄!”荊明抱拳道。
“荊明,景王殿下有急事召你!”花無疾上氣不接下氣道。
呵呵,這景王的訊息倒是精通,老子剛進家門就被他知道了,荊明無奈的對著寧畫道:“畫兒,你將那包袱送到我房間裡去,我到景王府去去就來。”說罷,跟著花無疾走了出去。
寧小姐那些包袱也回到了自己房間,那墨菲看著花叢,心裡甚是難受,不停的咒罵著梅蘭風,不來看她倒也罷了,卻是連胭脂水粉都不給自己帶幾盒,跟那荊明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
便又上前一步,看看四周無人,將那包胭脂水粉撿了起來,哼,這麼好的胭脂水粉,不拿白不拿,你荊明住在我墨府,就當是他交的房租了,快速行到閨房,用那嶺南眉黛,對著鏡子在自己的眉梢偷偷的描了起來。
荊明來到景王府,花無疾直接將他帶到了書房,推門進去,便見景王端坐在書桌前,他的對面卻是坐著一個天姿國『色』的女子,端著茶杯優雅的品著新茶。
荊明一愣,暼了一眼之後,也不搭理她,直接對著景王抱拳道:“屬下荊明,見過景王殿下!”
“荊先生,辛苦了辛苦了,這一路上可否暢通?”景王離開座椅,將荊明扶了起來。
“實不相瞞,屬下這一路上差點死在倭人手上!屬下就不明白了,那倭人明知屬下是景王的人,卻是要屬下的小命,真是不給景王面子啊!”荊明一提到漢陽行程,想起路上遭遇襲擊之事,就氣憤,暼了一眼那品茶女子,憤憤道。
景王皺眉,對著那女子問道:“櫻花兒小姐,可有此事?”
那品茶的優雅女子正是櫻花兒,他見荊明前來,也是心不驚肉不跳,似乎兩人真的再不相識,已是路人,聽到景王問她,才緩緩的放下茶杯,淡淡道:“本公使得去查一查,若有了結果,定給景王一個交代,荊先生跟隨梅大將軍前行,想必安危不是問題吧!”
哼,你就裝吧!荊明怒視著櫻花兒,無憑無據,也不宜在此地揭穿她的陰謀。
櫻花兒與他對視了一眼,眼神中隱藏著陣陣仇恨。
“既然無事就好,快說說漢陽兵工廠情況!”景王急切問道。
荊明又撇了一眼櫻花兒,冷冷道:“王爺,這兵工廠是我大越之絕密,這倭人在此,怕是有些不妥啊!”
“先生過慮了,這櫻花兒小姐不是你的朋友麼?我今日請她來,便是想讓你們見一面。”景王嬉笑道。
“朋友?”荊明冷笑道:“有共同利益,便是朋友,便如我現在跟景王殿下,有利息衝突的,便是我的敵人,這世上哪裡有永久的朋友!”
櫻花兒聽他如此一說,便也不示弱,輕道:“我知道自己已經不是荊先生的朋友了,但我今日是景王殿下請來的客人,荊先生想必是無權趕我走吧?”
景王不知他兩人發生了何事,見這般火『藥』味,便照著打了個圓場:“荊先生,櫻花兒是貴客,兵工廠之事說說也無妨,你就說了吧!”
荊明見此,心裡冷笑,便也順水推舟道:“既然王爺都說了無妨,在下還有何意見?說到兵工廠的損失,那只有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慘不忍睹。”
話說至此,荊明一頓,偷偷暼了一眼景王,見他『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奸』笑,心裡罵道:這景王果真是盼望兵工廠滅亡麼?看來他勾結羅斯人,勾結倭人,已成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