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你沒聽見麼?快來幫愚兄一把!”荊明漲紅著臉,喊了一聲,見梅蘭風沒有反應,又提著褲腰帶,挺著腰走到她面前。
“你……你不會自己解決麼!這事,我如何幫你!”梅蘭風看都不敢看他,一直給黑馬梳理皮『毛』,紅著臉,低聲輕道。
艹,荊明大愕,這個死娘娘腔真是怪異,幫老子松下褲帶子也做起這幅模樣!便又大喝一句:“都是男人,你自己沒長那物件麼?何故扭扭捏捏?”
我?我是真的沒長啊!梅蘭風心裡罵道,你得了便宜還賣乖,我長沒長那物件,只有你最清楚,你卻偏偏記不住我!便是有些哀怨,不住的嘆了兩聲!
嘆你個頭!荊明見她還在裝腔作勢,大吼道:“你不是說過要照顧我的麼?這一點忙都不肯幫?快過來,我快憋不住了!”
罷了,罷了,這荒山野嶺也只有我來幫他,何況那……梅蘭風無奈,只得緩緩轉過身,伸出雙手將他的腰帶緩緩解開……
………
梅蘭風俏臉赤紅,心驚肉跳。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荊明大喊一聲。
荊明長噓一聲,身子抖了一下,感覺十分受用,便又自我解嘲道:“唉,當年逆風『尿』十丈,今日順風也溼腳,真是一年不如一年啊!”說罷還吹起了口哨。
這人真是無恥到了極致!我當時怎麼那樣糊塗,竟然主動獻身給他!唉,真是在劫難逃啊!梅蘭風紅著臉聽著他不著邊際的話語和那無聊的口哨,心裡飛速轉動著,尷尬、羞澀、激動、渴望之情,溢於言表。
情況有些不妙,荊明愣愣的低頭望了一眼,嚇得驚魂失魄,這……怎麼可能?慌忙道:“賢弟,我已經『尿』完了!”
梅蘭風這才感覺自己失態,他『尿』完了自己都沒有感覺,真是醜死人了,全身頓時都紅透了!
“哦!”梅蘭風低聲應了一聲,慌忙鬆開,隨後幫他繫緊腰帶,跑向一邊。
夕陽已至,餘暉透過樹梢照落下來,『射』在梅蘭風的臉上,竟然分不清她臉龐的『潮』紅是夕陽的餘暉還是心中的羞澀渴盼!再進一步,或許我再也抵抗不了他的誘『惑』,他能感受到我的存在嗎?
梅蘭風嬌羞不堪的低下頭去,自耳後到脖子染上一層淡淡的粉『色』,更襯的她臉上的肌膚如玉,美麗動人。凹凸有致的身體掩映在寬大沉重的盔甲裡,如水柔情中,卻又平添了一股英氣,叫人好生愛憐。
只是荊明此刻不敢看她!他心裡一直在糾結,老子真他媽的是變態了,竟然對一個男人產生了強烈的生理反應,好像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強烈,莫非老子真是玻璃的潛質?這叫老子今後如何面對人生?
兩人各自背對著,看著小林裡的夜『色』,久久不發一語!
尷尬了一陣,又沉默了一陣,梅蘭風面『色』羞紅之下緩緩的回過頭看著荊明,卻是與他離得遠遠的,彼此都覺得對方是洪水猛獸一般不可接近。
二人在樹下歇了一氣,荊明望著那汗血寶馬發呆了一陣,突然,梅蘭風走了過來,給他遞了一個羊皮水囊,柔聲道:“兄臺喝些水吧!”
“還是不喝了吧!喝多了難得麻煩賢弟!”兩人語氣都有些尷尬顫抖。
“不麻煩,不麻煩,我願……”梅蘭風脫口而出,隨後又低下頭去。
你這個死變態,果真是想佔老子便宜麼?故意給我灌水喝!荊明打了一個寒顫,隨口問道:“賢弟作為右將軍,不知真的上前線與人打過仗沒有?”
梅蘭風打來皮囊喝了一口水,淡淡搖頭道:“我雖是掌管千軍萬馬,卻是隻護衛京畿安全,從未上過前線。”
“如此說來,還真是宰相大人給你花錢買來的官職?”荊明笑著道。
“你好小看我?”梅蘭風嗲聲道:“我雖未上過前線,但是我卻知道現場上的漫天黃沙、鮮血、灰燼、殘臂和死亡。”梅蘭風晴眼眶有些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