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
荊明盯著墨菲,正『色』道,激起臺上臺下一陣譁然,寧小姐和梅將軍都坐不住了,均是惡狠狠的盯著荊明,兩人同樣的表情,牙齒緊緊咬著嘴唇,眼神裡似怨似恨,醋意濃密。
學政大人和一眾評委都是不住的搖頭,哪裡來的這樣一個無恥之人!簡直是有傷風化。
墨菲頓時被他激怒了,她出身高貴,何曾受過如此侮辱和戲弄,眼裡似乎要冒出火一般,渾身上下卻是猶如火烤,指著荊明罵道:“我恨你!你個變態狂,藉機故意捉弄我!”
“咦,這就怪了,我出個第三聯,文學交流,怎麼又成了變態狂了?我愛你,請回答我的上聯!”荊明佯裝無辜道。
“你神經病!”墨菲尖厲的吼了一句,這樣的話,她與梅將軍都未曾說起過,怎麼可以對這齷鹺不堪之人說起,於是對著評委席道:“各位評委,這齷鹺之人故意羞辱我,我拒絕回答他的上聯!”
“荊明,你真是無恥到了極致,不得過分傷了風化!”蔣婉瑩那個老女人看到愛徒受他如此戲弄,受不了了,高聲呵斥道。
梅將軍雖也是直搖頭,心裡卻在想,他既然如此喜歡墨菲,不如將墨菲推送給他,反正他好『色』多情,兩位公主的芳心都被他奪了,也不在乎多她一個,還正好解了自己的困局,於是道:“菲兒,荊先生說得有理,這是文學交流,你且莫管他,應了他的下聯即可!”
梅將軍地位最高,既然他都說了,其他人也不便發言,墨菲只得又依了他,背過身去,不再看荊明,嘴裡輕輕道:“誰憐我?”那聲調語氣異常悽婉,甚是惹人憐愛。
還未等荊明反應,她又大聲道:“有木也是棋,無木也是其,去掉棋邊木,加欠便是欺,龍游潛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
這便是她今日心情的真實寫照,她是京師久負盛名的才女,本以為可以在這裡風光一把,哪知遇上荊明這樣的無賴,先是飲酒鬥詩奪了她的詩詞王,現在又是故意借對聯之事欺辱於她,對她這樣心高氣傲視天下男人為糞土的才女來說,實在是難以忍受,便也藉機奚落他一番。
誰知荊明並不氣惱,依然壞壞的笑著,嘿嘿道:“有水也是溪,無水也是奚,去掉溪邊水,加鳥便是鷄,得意貓兒雄過虎,脫『毛』鳳凰不如鷄。”
梅將軍和寧畫暗自偷笑,他們知道如果跟荊明比罵人,墨菲絕對佔不到便宜。
果然,墨菲更是氣惱,重重的跺了跺腳,已是『亂』了分寸。荊明卻氣定神閒,臉上的疲憊仿似也消失了許多,戲弄這大越第一才女的感覺真是太好了,彷彿將一隻高傲無比的鳳凰脫光了羽『毛』展示在百鳥面前,那種成就感無與倫比。
“又輪到我了,墨菲表姐,請聽題。”荊明見她不理自己,上前一步,嬉笑道:“我愛你一生一世!”
“誰憐我每分每秒!”
墨菲彷彿對評委和梅將軍已經失望了,也不再懇求他們,直接就說了出來,語境依然那麼幽怨哀婉,有著訴不盡的心事!
荊明正要再戲弄一番,卻聽到墨菲淡淡的聲音:“荊明,我也曾敬佩你有兩分才學,難道你今日除了那玩世不恭的戲弄,就沒有一副讓我刮目相看的上聯了?”
呵呵,是啊,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見到美女就黏上去了,大庭廣眾之下多次調戲別人,似是與才子這樣的稱呼有些不適格,荊明想了想,道:“墨菲表姐,真要我出一個上聯麼?我怕你對不出來!”
“何難?你給寧畫表妹的那絕聯都被我對出來了,你還有何本事儘管拿來!我若是應答不上,自然是心服口服!”墨菲道。
罷了,罷了,也該結束這無聊的比試了,我與寧小姐三月未見,尚未親熱一番呢!都快要忘記寧小姐身上的滋味兒了,那軟綿綿、脹鼓鼓的,那嬌滴滴,嫩油油的眼神,等結束了這比試,去開個房,好好的與她顛龍倒鳳一場,回味回味一番,何必緊緊纏著人家的表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