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明行至小樹林,已近子時,漆黑的夜晚,寂靜陰森得可怕,彷彿要吞噬一切,只有沙沙沙的風聲和著幾聲烏鴉的嘶啞啼叫,更是顯得恐怖。
荊明聽著自己一步一步的腳步踩在鬆軟的泥土上的聲音,不禁感受到一絲絲陰冷的寒氣從背脊掠過,不由自主的打了幾個寒顫,很是害怕在腳下會突然踩到一個軟綿綿的物體,或者是會有一雙長滿長指甲的會手突然觸到他臉上。
孃的!這鬼地方真是陰森,彷彿四處都有不死的冤魂一般,猶如地獄。
正自驚恐的行著,眼前徒然飄過一個白影,身子輕忽,雙腳似是未曾著地,臉上沒有絲毫血『色』,嘴裡正不斷的流淌出鮮紅的血,墨髮如絲,無半點裝飾,邪魅的垂落下來,血紅眼眸暗淡無光。
荊明嚇得六神無主,雙腿如灌了鉛一般無法挪動,雙眼直直的盯著那鬼魅,渾身猶如篩糠。
那白影在他面前晃了幾晃,緩緩飄近他,嘴裡發出陣陣哀嚎,低頭冷冷的看著荊明,荊明有些哽咽,聲音變得發抖。
白影咧開嘴唇輕輕一笑,『露』著恐怖的獠牙,然後將雙手搭在他肩上,又是一聲怪叫,隨後一把抱過他的臉龐,張開大嘴狠狠咬了下去……
“不……”
荊明終於爆發出一聲慘叫,頓時覺得褲襠裡一股熱流,順著雙腿直流到了腳尖,關鍵時刻竟然『尿』了褲子。
那白影卻是不管他的反應,一條長長的舌頭直伸進他嘴唇裡,胡『亂』的攪拌起來……
完了,完了,老子向來守身如玉,今夜卻要在這女鬼面前了!荊明心如死灰,任由那女鬼欺凌自己,有一種被人劫『色』的恥辱。
漸漸的,卻是意外的感覺那女鬼的舌頭十分香甜柔軟,津汁四溢,竟讓自己有一種十分舒爽的感受,一份異常的刺激感油然而生,情不自禁的試著吐著舌頭與那香舌攪拌在一起。
“咯咯咯咯……”
那女鬼的舌頭在他嘴唇裡感受到他有了回應,又明顯接觸到他溼漉漉的褲襠,猛的退了出來,發出一聲爽朗的笑聲,猶如風鈴般的清脆。
“相公,你都被嚇得『尿』了褲襠了,竟然還有這般『色』心,不忘記回應女鬼的香舌一番,怒挺長槍,果真是連鬼都不放過,端的是叫人愛恨交加!”那女鬼咯咯笑道,臉『色』雖是恐怖,卻也多了幾分柔情。
你媽啊!老子那是自然反應好嗎!以為老子真的敢搞女鬼?荊明聽到那熟悉的嬌滴滴的聲音,心裡頓時靜了下來,原來是華玉在這裡裝神弄鬼,這回老子的醜出得有些大了,光輝形象一落千丈。頓時怒道:“華玉,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人嚇人,嚇死人啊!你這是謀害親夫!”
華小姐呵呵笑道:“你好意思麼?一個大男人,被我嚇成這樣,我這還是按照你的要求裝扮的呢!”
“我要羅家莊的村民扮鬼,要你扮女鬼了麼?況且,你扮也就扮了,哪裡有女鬼這樣凌辱我的?你這分明是要出你相公的醜!”荊明心有餘悸,憤憤道。
“那你喜不喜歡我這女鬼,要不要我這女鬼的凌辱?”華玉偏著頭,閃著媚眼,挑豆他道。
你娘啊!你喜歡這制服誘『惑』,老子回家跟你玩個夠!荊明望著那恐怖陰森,卻又是自己枕邊人的華小姐,心中頓時別有一番滋味。
正自說著,頓時又見前方樹後湧出一大群白『色』的鬼影,裝扮得十分傳神,個個陰森恐怖,猶如真魅,行到荊明面前,齊齊跪地道:“拜見恩公!”
為首那人拱手道:“在下羅士進,拜見恩公,恩公要的四十名鬼影,已經悉數就位。”
“羅源拜見恩公!”
荊明慌忙用雙手捂著褲襠,對著眾人道:“三更半夜勞駕各位,荊明在此謝過大家了!”
“恩公不必客氣,為恩公效力是我羅家莊義不容辭的責任,況且是為了擒拿我羅家莊的大仇人,我羅氏族人在所不辭。”羅士進扮演著一個冤魂,臉上畫得甚是『逼』真,正『色』道。
“咦,恩公你那褲子怎麼回事?這天氣也不至於有『露』水啊?怎麼都溼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