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正經的談話?荊明心緒複雜,任憑她挽著自己的胳膊,一副嬌軀緩緩的在手臂上摩擦著,勉強笑道:“此時只有你我兩人,要不我教你如何使用護舒寶?”
“噗嗤!”
於雅文破涕為笑,胸前一對含苞欲放的輕荷上下波動了一下,嗲聲道:“又耍貧嘴,你就拿妹妹這尷尬的一句話笑一輩子麼?”
“沒有,我是覺得你那話語剛落,便讓我記住了一輩子!”荊明輕道,似真似假。
於雅文似有所想,輕道:“荊大哥能記住一輩子便好,反正妹妹是無法忘記!”
荊明見她『露』了笑顏,也不想談那些令人不開心的話題,嬉笑道:“雅文,你說貓是否會爬樹?”
“嗯……嗯?”
於雅文拖著長腔,眨著一雙誘人的眼睛,道:“肯定會啊!”
“請舉例說明!”荊明邪惡一笑。
“這……要妹妹如何舉例?還請荊大哥明示。”於雅文不解的問道。
荊明望了她一眼,心想,這美麗的夜正適合玩些曖昧,便也不管小舅子對她如何鍾情,也不管華玉的殷殷囑託,邪笑道:“會啊,當然會!不知道在哪一年啊,一隻鷹獨自在樹上酣睡,一隻好『色』貓偷偷的爬上了樹……”
於雅文咯咯一笑,問道:“這算什麼舉例啊!好『色』的貓也不會去找鷹啊!”
荊明不經意的抖了一下胳膊,在她胸前摩擦了一把,感覺十分舒適,又裝作憂傷道:“那一夜,發生了聚變,一個悽美哀婉的愛情故事在樹上演繹,鷹奮力反抗,終於無濟於事,『毛』都被扒光了,甚是可憐……”
“鷹『毛』被扒光了……”於小姐驚訝的問道,話一出口,便知失態,俏臉頓時通紅,鬆開挽著荊明胳膊的雙手,揚起粉拳往他身上捶去,嬌羞道:“死壞蛋,死壞蛋,故意引妹妹說出那不堪入耳的話!”
荊明感受著她的粉拳,似是十分享受,笑道:“我沒有這般說過啊!都是你說的。”
於小姐捶了他一頓,便又嬌羞的靠著他的肩膀,輕聲問道:“後來呢?”
“後來啊……後來,就有了貓頭鷹!”荊明嬉笑道。
於雅文開始尚未明白,待到想通之時,臉『色』不禁又是一陣嬌羞,似是煙燻火烤,抓著荊明的手臂不停的搖晃著,嘴裡發出哈哈大笑,一陣如蘭似磬的芳菲氣息直撲荊明鼻孔。
“荊大哥,你這故事也太邪惡了一些,貓頭鷹原來是這樣來的,哈哈……笑死我了……”
夜空中飄『蕩』著於小姐無憂無慮的笑聲,如山澗清泉,咚咚歡暢,又似霧中荷香,雲煙中餘音嫋嫋,不絕如縷。
漸漸的平息下來之後,於雅文對著荊明耳垂輕道:“荊大哥,這才是你的本『性』,妹妹就是喜歡跟這樣的你說話,無憂無慮,輕鬆快樂,放下了身上的矜持,放下了臉上的佯裝,縱是有些曖昧,卻從不覺得下流猥褻。遇上你,就是妹妹的緣分,不管這緣分是一夜,還是一輩子,妹妹都無法忘懷。”
緣分?荊明苦苦一笑,你我之間這緣分到底是何物?有緣相遇,卻無緣廝守,這,也叫緣分嗎?荊明輕嘆一聲,喃喃道:“什麼是緣分?”
“緣分就是一種邂逅,看似偶然,實則必然,任何男女的相遇,都是一種緣。”於小姐淡淡道。
關於什麼是緣分,荊明見到過太多的闡述,卻是沒有於小姐說得這般坦然,嬉笑道:“其實,緣分是這樣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