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本想請教荊明護舒寶的用法,卻說成了要荊明教她使用,頓時引得荊明浮想連遍,臺下眾女子哈哈大笑,華玉卻不樂意了,怎麼能要我的車伕教你貼上護舒寶呢?於是對著那小姐說道:“於小姐,至於如何使用,我可以教你,何必煩勞荊公子。”
於小姐才知道自己言辭有漏洞,頓時面紅耳赤,道:“那就有勞華小姐了。”卻是又瞥了一眼荊明。
荊明癟嘴道:“其實我也可以教,哪位小姐需要,我荊明義不容辭!”
“荊公子,你說完了麼?如果說完了請下去休息。”華玉見他有些不正經了,瞪眼對著他道。
荊明正說到興頭,哪肯就此下去?又對著眾女子道:“其實,這護舒寶還有很多用途,簡直就是居家安宅、出門旅行的必備物品。”
“荊公子別吹噓了,這女人用的見不得檯面的東西,莫不成還可以拿到大庭廣眾下使用?”又一風『騷』美『婦』問道。
荊明呵呵一笑,盯著她道:“請問這位美女姐姐,你會騎馬麼?”
“我……實不相瞞,我跟喜歡騎馬?”那夫人臉『色』赤紅,語氣輕喘,彷彿一說到騎馬就來了無窮的快樂和興趣。
荊明看著那『婦』人,心道,這真是一個奇葩啊,老子剛說到騎馬,她就發起春來了,看樣子她就是喜歡在馬背上一顛一顛的感覺,不禁笑道:“這位美女,想必你一定喜歡那硬硬的馬鞍了?”
那『婦』人聽他話中有話,輕哼一聲,嗲道:“荊公子你真壞!人家才不喜歡那硬硬的東西呢!”
“哈哈哈哈……”眾太太發出陣陣浪笑,而那些未經人事的小姐們確實莫名其妙,面面相覷,不知道她們為何而笑。
呵呵,你就跟老子裝吧,荊明看著這幫斯文外邊下的『騷』太太們,淡淡一笑,道:“既然這位美女姐姐不喜歡硬硬的……馬鞍,那我就教你一種方法,你騎馬的時候可以墊幾片護舒寶,硬硬的馬鞍馬上變成舒服的軟座,屁股不疼,腿不痛,就連你那嬌嫩的地方也不會磨損,所謂永薦青春,便是由此而來,否則,那裡磨出了老繭,你家相公可會把你休了哦。”
荊明越說越曖昧,聽得華小姐直搖頭,而那幫『婦』人仿似很是喜歡這種帶著淡淡曖昧的語言,興致盎然的跟荊明聊了起來。
“荊公子,你家華小姐騎馬時墊了這個麼?”有人笑問道。
“華小姐不騎馬,只騎在下……”荊明邪惡應道。
“騎馬坐軟座,還有什麼意思?我還騎馬做甚?”那女子似是不捨那馬鞍,幽怨道。
“是啊,可是萬一磨出老繭了也不好啊!”
“荊公子,這護舒寶除了這用途,還有其他的嗎?”
荊明想了想,道:“春天『潮』溼重,夏天汗水多,我們可以放一片護舒寶在鞋子裡和衣服內,保證無『潮』無汗,乾爽如新。”
“呵呵,這倒是好,我家那長工每天一身汗,我給他多買些去,晚上就不會聞他那一身討厭的臭汗了……”
晚上!晚上!那四十來歲的胖女人知道自己失言,一把捂住自己濃妝豔抹的肥臉,低下頭去。
“張夫人,原來你跟自家長工有一腿啊,還真看不出來呢,難怪阿牛身體越來越虛,看來都是被你掏空了啊!”另一個『婦』人仿似吃醋,陰陽怪氣道。
“江夫人,你胡說什麼呢?阿牛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你能用,我就不能用了麼?”那胖夫人反問道。
“你……你不是有個擀麵杖麼?”那夫人也不示弱,直接暴『露』了讓『婦』人的,引來眾人鬨堂大笑。
誰知道胖夫人更不好熱,冷笑道:“江太太,我們五十步笑一百步,彼此彼此,你家床底下不也是藏著茄子黃瓜之類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