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封臺?那豔凌為何可以上去?難道她做了景王的妃子?荊明遠遠的望著那熟悉不過的身影,卻是懼於華玉在旁,不敢高喊。
這金陵真是邪門了,先是遇到那不知身份的老李頭,然後又遇到那秦淮八豔之首柳如是,此時又遇見了豔凌!荊明心中頓時覺得很茫然!對著那軍士道:“景王能上,為何我們不能上去?”
“你找死?”
那軍士甚是兇猛,掏出懷中火槍指著荊明。
華玉忙拉住荊明,對著那軍士道:“軍爺,對不住了,我們這就離開。”隨即又輕聲對荊明道:“車伕,你答應過不惹禍的,快跟我去看看那鳳凰樓吧!”
荊明無奈,只得跟著她去了鳳凰樓遊覽。
鳳凰樓是在鳳凰臺築就之後建的,樓高十丈,共有七層,頂廳和前短後長的捲棚尾頂酷似鳳頭、鳳啄和鳳頸。北樓的圍欄,遠眺恰似鳳羽,『色』澤金黃光亮,整個外形就是一隻展著翅膀,既往北飛、又回首南望的鳳凰。
登上層樓,雖不及鳳凰臺那般高,卻也是可以一覽長江煙波繚繞,壯闊瑰麗的景『色』。
荊明與華玉在樓上看了一圈,已近黃昏,便下了樓去,見那鳳凰臺前依然被景王的軍士們把守著,荊明暗自在心裡罵了一句,什麼狗屁景王,多大的架子,害得老子白跑了一趟,主要是沒有機會上去看看那女子到底是不是豔凌!
便也無奈,回首再望了一眼那高臺,與華玉雙雙離去。
次日,是開商會的日子,華玉一大早便叫醒了荊明,兩人洗涑一番,吃過早餐便出了門去。
舉辦商會的地方是在晴翠樓,乃是金陵有名的酒樓。華玉這一路上都是在叮囑荊明,要他千萬莫要衝動惹禍,荊明只得一一應允下來。
進了酒樓,已有一些會員在那等候,華玉與他們一一打了招呼,又看了荊明一眼道:“你所看見的,都是江蘇商場上的頂層人物,你可一定要注意了。”
荊明笑道:“知道了,華大小姐,我今日就當你的車伕,保證不給你丟人!”
華玉卻是輕哼了一聲道:“誰說你丟人了?我是怕你惹禍傷了自己!我再丟人又如何?”
“曉得,曉得,”荊明嘿嘿笑道:“我會注意的。”
二人上了樓來,卻見一個矮矮胖胖的老頭走了上來,對華小姐一抱拳,笑眯眯的道:“廣陵墨香緣華小姐大駕光臨,老朽有失遠迎了。”
華玉含笑還禮道:“蔡會長哪裡的話,參加江蘇商會的年會,乃是晚生後輩的福分,哪裡當得起蔡會長親自相迎,實在是折煞華玉了。”
這個胖子老頭見蔡鐵峰,名字雖然剛硬,人卻是像一坨棉花一樣,是金陵商會的會長,年約四五十歲,滿面紅光,皮笑肉不笑。
蔡鐵峰眯著眼笑道:“華小姐快不要客氣了,這些時曰,金陵的同行們都在談論著華府的心相印,都羨慕得很,待會兒還有許多同行要與你交流呢。”
話裡有話,華小姐裝作沒聽見,點點頭笑道:“蔡會長太客氣了,與各位同行多交流,正是求之不得呢。”
蔡鐵峰又望了一眼荊明,問道:“這位是?”
荊明立馬拱手道:“在下是華小姐新僱的車伕,見過蔡會長!”
蔡鐵峰聽說他是車伕,正眼都懶得再瞧他,卻是笑著問華玉:“今年榮會長怎麼不跟你一起來?”
榮良才追求華小姐的事,江蘇商會俱都知道,蔡鐵峰這樣問,卻是打趣大小姐了。
華玉嘴角一抖,媚眼瞥了一眼荊明,略顯尷尬道:“榮會長可能事物繁忙吧。”
蔡鐵峰打了個哈哈,便請華小姐入內了。